翌日清晨。
外麵的陽光很是刺眼,天氣晴朗,日頭已是很高了。
睡夢裏的人猛地睜開雙眼。
“蕭離淵。”女子驚呼出聲,冷暖月猛地睜開雙眼。
好可怕,夢裏的男人好可怕。
“怎麼了?”耳邊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蕭離淵看著驚醒中的女人問道。
剛剛,他還在欣賞著女子甜美的睡顏,想著昨夜蕭離淵就熱血沸騰,就差那麼一點就和她圓房了。
但現在的他還不能,他還差她一個儀式,最隆重的儀式,皇後的冊封大典。
昨夜隱忍的著實是辛苦。
就在他肆意的窺探她的美貌之時,沒想到她就這麼驚醒了。
聽到聲音冷暖月眼裏的霧氣散去,一雙美眸含著淚珠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
“還好,他還好。”冷暖月自言語。
夢裏她看到他一身是血的站在那裏,眼神空洞,沒有意識,嗜血成性,沒有一絲的感情。
這樣的蕭離淵也讓她很是害怕。
“你哭了?”蕭離淵眉頭緊皺,伸出手拭去女子眼角的淚珠。
這女人睡個覺還能把自己弄哭 ,這是長本事了,蕭離淵不免有些氣急。
“沒有,我沒有。”冷暖月笑著開口說道,掩飾著心裏的慌亂。
見他好好的冷暖月安心,都是夢,都是假的,人們不是常說夢裏發生的事都是相反著的嗎?
他會好好的,冷暖月在心裏默念著。
見女人不說,蕭離淵不再追問,伸手將冷暖月環在懷裏,將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是不好的事嗎?這女人還有事瞞著自己?”蕭離淵默想計上心頭。
看來要看緊她了,要是在跑了,那他蕭離淵會瘋掉的。
倆人心事不一。
就在這時屋外站有一婢女。
“殿下,外麵有人找夫人。”一婢女開口。
房間裏的是殿下的人,她們都是幽冥殿裏選拔出來,在這東耀國裏當差的。
就這耀月殿裏裏外外,好多像她這樣身手的人。
“何人?”蕭離淵清冷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這一早是何人這麼不懂禮數的嗎?
“回殿下,是北嶽國的王子。”婢女答道。
這人一大早就來了,可是等了一會了,因著殿下沒起,她們不敢打擾。
“知道了,下去吧。”蕭離淵的聲音再次從裏屋傳來。
話落看向窩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蕭離淵不予理會。
此人不見甚好,他在寄予他的女人。
“殿下起吧,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冷暖月露出小腦袋笑著開口。
這男人是怕自己和那個王子跑了嗎?見一麵都不可,冷暖月心裏不禁有些好笑。
“真的,你要見?”蕭離淵有些不開心的開口。
那個王子還是安分點好,不然今天讓他出不了這耀月殿。
“嗯。”冷暖月輕應了一聲便起了。
就在冷暖月梳洗過後,出來一看屋裏空無一人。
“這男人還真是拿他沒辦法,她又不會走,至於生氣嗎?”冷暖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那個王子要見她做什麼?當真就覺的自己不認識他嗎?
冷暖月朝屋外走去。
耀月殿的大廳裏坐著一位碧藍眼眸的男子。
易雲陽看著手裏的茶盞深思,聽見有聲音便抬起頭。
結果對上了一雙黝黑淩冽,且帶著殺氣的眸子,直直射了過來。
蕭離淵一身褐色錦袍,緩緩的踱步而來。
“是你要見本殿的夫人?”蕭離淵冰冷的開口。
還是那麼討厭,亦如當年。
“殿下,本王子就是有幾句話要與月神醫說。”易雲陽開口沒有一點的顧慮。
易雲陽看著摘掉麵具的幽冥殿的殿主軒轅明月,不那是南儲朝的戰王蕭離淵。
果然還是讓他先找到你了。
“哦,看來二王子識得本殿的夫人?”蕭離淵依舊清冷的開口。
你到底來做什麼?有何目的?不悅寫在蕭離淵的臉上。
“還望殿下成全本王子。”易雲陽繼續開口。
還沒等蕭離淵開口,一女子悅耳的聲音響起。
“不知二王子要同我說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