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剛進去酒吧,酒吧裏就來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
看著孟宴臣挺拔的背影,楚月微微勾起唇角。
原來這就是孟宴臣。
一身筆挺的西裝,一副金絲框眼鏡,走路帶風,氣質優雅,果然有一種斯文敗類般的霸總模樣。
楚月找了個吧台的位置坐的下來。
“一杯水,謝謝。”
吧台的服務生很快就給她遞過來一杯水。
握著杯子,楚月不動聲色的打量身邊的這個女孩。
她身邊正站著一個長相幹淨,氣質有些清冷的女侍應生。
楚月坐下後,那女侍應生並沒有注意到她,她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孟宴臣的身影看,眼見孟宴臣獨自一人走進包廂,她趕緊拿了一瓶酒追了進去。
包廂裏孟宴臣看著這個正在給他倒酒的女孩,忽然想起了肖亦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肖亦驍說,她長得有點像許沁。
孟宴臣又看了她一眼,暗暗問了自己一句,像嗎?
明明一點都不像。
今天是他30歲的生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跟許沁告白。
誰知,兩人幾乎決裂!
一杯酒下肚,孟宴臣忽然覺得自己心裏好像並沒有那麼難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厭煩。
可究竟是厭煩什麼?
厭煩許沁眼光差?
還是厭煩許沁自討苦吃?
孟宴臣一時之間也沒能想明白。
又喝了兩杯酒,這時,肖亦驍快速從外麵走進了包廂。
肖亦驍看孟宴臣的臉色不好,有些擔憂的詢問。
“怎麼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怎麼跑到這裏來喝悶酒?”
“過生日就不能過來這裏喝酒了?”
看著孟宴臣答非所問,肖亦驍猜道:“又跟沁兒吵架了?”
“沒有。”
孟宴臣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就不再說話。
“沒有?我看就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吵架?”
孟宴臣又喝了一口酒,還是沒有說話。
眼見問不出什麼肖亦驍有點頹廢。
無奈之下,隻好陪著好兄弟喝悶酒。
其實孟宴臣不說他也知道,一定又是因為那個宋焰!
兩人喝的有些微醉,孟宴臣也沒打算再喝下去,本來肖亦驍還想勸他少喝一點,沒想到孟宴臣說了一句。
“我回去了”。
說著就徑自走出了包間。
肖亦驍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大廳裏幾個喝醉酒的小混混正在調戲酒吧的女侍應生。
一個長的流裏流氣的小混混邪笑著看了一眼給他倒酒的女侍應生,調笑道:“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來酒吧裏做侍應生,能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還說我摸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屁股撞到了我的手上。”
“哈哈——長成這副樣子,我們還稀罕摸你,倒是長成她這副模樣,老子還願意摸……”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你說什麼呢?!”
頓時,兩個酒吧的女侍應生被這些話氣得麵紅耳赤。
這種情況,酒吧裏的一些人也看到了,不過擔心惹上麻煩,沒有人敢出聲製止。
見沒人敢管,幾個混混的態度更加囂張,另一名女侍應生趕緊護著被調戲的女同事。
她轉頭看見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剛想拿起紅酒朝那個混混頭上砸去。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道輕飄飄的嘲諷聲。
“你們幾個在狗叫什麼?幾杯酒下肚?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做人就要有做人的樣子,不能跟畜牲一樣,不知廉恥,這裏是公共場所,想要耍酒瘋,就趕緊找個狗窩呆著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這些話並不好聽,甚至有些粗魯。
可偏偏這話是這個長相極美又氣質優雅的女人說出來的,聽見她說出這些罵人的話,並不覺得討厭,反而有些痛快。
“媽的!你誰啊?!”
“找死是吧!!!”
幾個側著臉的小混混一聽有人竟敢多管閑事,還沒看清人,他仨頓時快速轉過頭來,大聲喝罵。
三個小混混剛轉過臉來,就聽啪啪啪幾聲脆響,三人一人臉上都結結實實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三個小混混一臉的懵。
反應過來後,他仨就要朝著麵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發難。
可還不等他們站起身來,誰知這個女人卻嗬嗬笑了兩聲,甩了甩剛才打耳光的那隻手,開始假裝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