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分不清的拳腳夾雜著一條硬鐵棍狠狠的砸在身上。
“狗娘養的,就憑你也敢讓我的校花女神帶球?”
“就憑你也敢玷汙我校花女神的無上純潔?”
“打死他,打死他個垃圾廢物!”
“這種人真的該死,竟敢染指強逼了我們的校花女神!”
憤怒辱罵聲無比嘈雜。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個極其微弱,怯怯的替林瀧申辯哀求。
“不是他,不關他的事!”
“他隻是我帶來的一個卑微舔狗,哪有資格......”
聲音很好聽,優美清澈的夾子音,說著很重的鄙夷輕視真心話。
可沒人聽她的,隨著重重的三聲悶響。
林瀧的後腦勺遭到鐵棍的憤怒狠擊,兩眼一黑,身子搖晃,栽倒了地上。
...
林瀧眨了眨眼,整個人極端懵逼。
殘留的記憶裏,他不是被人給打死了嗎?
甚至他都不知那人是誰,為什麼要打他,下手特別的重。
在此之前,他不過是被校花女神騙到醫院,給她簽人流同意協議書。
“至於嗎,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怨嗎!”
“怎麼不分青紅皂白,下手那般的黑,一棍子就把老子給打死了!”
林瀧摸了摸後腦勺,發現還好好的,沒有半點傷口。
“奇怪了?”
“我還活著?”
他目光轉動,發現自己在樓道走廊上。
一邊是熟悉的教室,一邊是陽光燦爛,草皮蔥綠空蕩蕩的足球場。
“這是在學校裏?”
“大夏國立省城大學!”
“我竟然還在大學裏!”
“我這是重生了!”
林瀧異常驚詫後,歡喜的要蹦跳起來。
他很感謝老天,又給了他一次重生回來的機會!
他前世過得實在太空虛,太枯燥,太悲慘了!
如果就那樣死了,他是太憋屈、太痛苦、太不甘心了。
好在老天開眼,給了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他要好好的把握,絕不能再蹈前世的覆轍!
原來林瀧出身於單親家庭,他從一出生便沒見過父親。
母親非常要強,將林瀧獨自拉扯到大,在經濟條件倒是沒有虧待過他。
可母親根本不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麼,更不管他幸不幸福。
她隻知道將他管得嚴嚴的,每天讓他累死累活的讀書練字,一有空餘時間便上補習班。
林瀧是個乖孩子,他很聽母親的話,也不負母親的重望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國立省城大學。
但是到了大學裏,他才發現自己除了讀書,其他一概極其貧乏,他的社交和情感完全空白。
他是個正常的男生,他也有正常的需求。
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跟女生交流和追求。
他簡單的認為要想獲得女生的愛,便就是一味的給與、對她好就行了。
孰不知,林瀧愈對女生好,女生愈發的不把他當回事。
因為他這般的做,堅持不懈的忖出,已被所有人鄙夷,暗地裏被評為省城大學的第一舔狗。
最終他死的極其冤曲,也是跟舔狗有關。
林瀧目光收回,發現自己此時手端著新鮮牧場牛奶,正蹲在一個教室的門口。
而教室裏正上著課,點著名。
“壞了,那門課可是主課,相當重要,那個亮額頭教授十分嚴厲,但凡點名三次不到就要扣學分的!”
他的學分已扣了不少,再扣保不定都畢不了業!
“我的媽啊,我為什麼不去上課,我為什麼要趴在這裏像個傻子啊?”
很快他便明白了,他曠課是為了一個同班紮著小辮子的七分長相女生。
因為她要喝純的,並且是那新鮮配送的,而且是上午上完第一節課時喝。
為此林瀧就是為了她,拿著牛奶,準備等到下課,給到她喝又鮮又熱的牛奶。
林瀧就這樣,百依百順,任勞任怨,舔了她快四年。
啪!
林瀧狠狠的將牛奶扔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