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護士拿著三個不同的測孕試紙,給印秋月親眼過目後。
白凜極度陰鬱地不悅道:“怎麼樣?印董事長,我們可以走了嗎?”
印秋月這才默不作聲地看著白凜和池野離開了包間。
去機場的路上。
池野本來對印秋月讓白凜測孕的事情沒什麼疑惑,直到白凜讓出租車司機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
再等白凜從藥店裏出來回到車裏時。
池野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凜。
“臥槽!阿凜,你該不會……”
“你閉嘴,我那個,我也不確定啊,以防萬一,那幾個試紙我動了點手腳。”
“那你到底?呃……”
“我都說了我也不確定啊,你別多嘴!”
白凜瞪了一眼池野後,一路無言。
那天,被印焰打斷了吃避孕藥之後,要不是印焰又突然說消失就消失,害她心煩得都忘了要重新去買避孕藥,今天她也不會這麼心慌不安。
到了機場後,趁著時間還早,白凜匆匆去了洗手間用藥店買來的測孕試紙重新給自己測了一下。
結果——
嗬嗬了個嗬嗬。
…
兩年後。
淩晨,A國的街頭。
一個瘦小的女人匆匆從一家失火的旅館後門走了出來。
她摘掉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口罩,低著頭疾步經過一個垃圾桶,順手從裏麵拿出了一個袋子。
腳步未停。
她又從袋子裏拿出了一件幹淨的黑色外套,穿在了身上,擋住了腰間正在流血的傷口和血跡。
她又摘下梳著馬尾的皮筋,將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膀前,掩住了她那張五官精致的臉頰。
“任務完成。”
“需要接應嗎?”
“NO,有尾巴。”
掛斷電話後,她快速地從手機裏取出電話卡掰成兩半後,隨手將手機和電話卡丟到了一旁的下水溝裏。
看似不經意間的回眸,她發現了身後兩道尾隨的身影,又不慌不亂地轉進了一條酒吧旁的巷子。
巷子裏的光線暗暗沉沉的,不少俊男美女在這裏的各個角落或是曖昧或是大膽的就地做著運動。
尾隨在身後的人越來越近。
這時,一道側門內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
男人迎麵就被一隻血染的小手拉住了衣襟,將他猛地一拽。
他被迫式的整個人都壓在了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身上。
這時,身後兩個身著黑西裝的壯漢經過,傳來幾句對話。
“shit!人呢?剛才還看到她往這邊走的。”
“去那邊看看!”
那兩個壯漢走遠後。
男人饒有興味地低頭看去,隻見懷裏的女人始終低著頭。
“美女,這麼主動麼?要不要先來個熱吻?”
“嗬,謝了。”
女人說著就想推開男人,卻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一句謝了就想一走了之啊?如果不是我,你說你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呢?”
女人因腰間失血過多的傷口,開始意識恍惚。
見男人有些難纏,為了擺脫他,拽著他的衣領就往他的臉頰上親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身旁的側門內又走出來一個男人。
女人抬著臉的視線正好直射在對方那張詫異的俊容上。
驚!他怎麼會在這裏?
女人轉而震驚的目光微顫,愣在原地竟忘了自己的嘴唇還親在一個男人的臉頰上。
被他親著的男人抬起頭來,與她拉開了些距離。
這才看清了女人那張令人一眼驚豔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