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沉默以對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終於抵達了巴黎,安婕兒的腳仍然處於紅腫狀態當然不可能讓她走路。所以從飛機上一直到車上全程都是由米歐抱著的。
被抱著的安婕兒非常的不好意思把臉埋在了米歐的懷裏,一路上從空姐到路人都向他們投來羨慕亦或是嫉妒的目光。
機場外早已停好的林肯加長版的豪華房車等待著,抱著安婕兒穿過機場時引來不少人的側目,畢竟一個185的冷峻帥哥懷裏還抱著一個美人哪能不引人注目。
剛上車前麵的司機便扭頭問道“總裁,現在去哪兒?”放下安婕兒的米歐也一起挨著安婕兒坐了下來。隨後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裏茲酒店。”
在去酒店的路上,車上的兩個人都沒有任何交談,除了車開過是窗外呼嘯的風聲車內簡直可以用靜止來形容。
到了酒店大門安婕兒本能的拒絕著米歐“我可以自己走。”本來剛俯身想抱起安婕兒的米歐身體頓了頓。因為被拒絕的米歐臉色頓時一沉,比起剛才隻字不說時更令人害怕。
米歐冷冷的視線掃過安婕兒泛白的臉龐,二話不說彎腰就將安婕兒抱著進來裏茲酒店。
裏茲酒店位於巴黎一區的旺多姆北側,酒店的外觀看上去十分內斂,不過是一座歐洲隨處可見的巴洛克宮廷式建築。
高隻有五層,大概三四米寬,門口也沒有醒目的招牌。初來這裏的人如果沒有注意到窗戶遮陽棚上的“Ritz”字樣,即使站在它麵前,也不會知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裏茲酒店。
這與我們通過蘭登的眼睛所看到的奢華的臥室,反差是在太大了。然而,正是這種外觀的內斂於內部的精致,才令裏茲酒店贏得了上流社會的尊重。
安婕兒應接不暇的看著如同宮殿一樣的內部裝飾,不同外部的簡單。剛開始安婕兒還以為米歐良心發現了舍得體驗一下平民的生活了,看樣子並不是這樣嘛。
房間是李若燦早已預定好的頂級豪華套間,從櫃台裏拿過早已預定好房間的房卡,米歐瞥了一眼房號竟然是1314,有些鬱悶的邁著步伐像房間走去。
剛走到房間門口卻停了下來,安婕兒抬頭看了米歐一眼“不進去嗎?”米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房卡在口袋了。”說完瞟了瞟自己的口袋。
安婕兒“哦”了一聲,伸手在他口袋裏把房卡拿了出來想給米歐。可是他的手好像沒空,安婕兒隻好自己拿著房卡刷了一下。
安婕兒本想將房卡塞會米歐的口袋,眼神無意識的飄過房間號。1314!安婕兒一口氣悶在了心裏,這麼太狗血了吧。
“嗶”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米歐抱著安婕兒大步的走了進去,將安婕兒放在了沙發上。
米歐一邊解著自己的西裝領帶一邊對安婕兒說“你先看會電視或雜誌,我去洗澡。等會帶你出去吃飯。”
眼看米歐要走去浴室的時候安婕兒才突然想起件事,叫住了他“哎,總裁,隻有一件房嗎?”
背對安婕兒的米歐聽完她說的話微微的勾了勾嘴角,悶聲的回了一個字“嗯”。但是安婕兒卻急了“那那我睡哪裏啊。”
米歐扭過頭來輕聲的吐出幾個讓安婕兒吐血的字“睡沙發。”便向浴室走去。安婕兒對著米歐大聲的說道“哎哎哎,我來出差你讓我睡沙發。”
當然這一切都被浴室的門隔絕在外,浴室裏的人聽著外麵的抱怨心情好像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但外麵的人卻不是這樣,安婕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碎碎念著“什麼嘛,叫我來出差竟然叫我睡沙發,自己住那麼好。”
安婕兒一個人碎碎念了好久突然覺得有些口渴,起身去倒了杯水喝,順便參觀一下頂級豪華套房是什麼樣子的。畢竟自己還是第一次住這麼好的房子,當然要好好參觀參觀了。
其實安婕兒的腳也沒有多嚴重,就有點紅腫脫皮,至於走路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隻是另一個人大概心疼了吧。
房間牆壁上淺藍、米黃、粉紅等不同顏色的壁紙,牆上畫框裏的畫作是歐洲十八世紀著名畫家的真跡,房間裏的地毯都是土耳其的上等貨色,地毯之厚之軟足以將腳趾埋沒。
茶幾和化妝台上擺放的花瓶據說是購自印度,件件都堪稱寶貝。花瓶裏的沒回日日更新,整個酒店所需要的玫瑰花需要3個花店專門供應。
Kingsize的大床睡下5個壯漢足足有餘,每日喚醒睡在床上人不在是鬧鍾,而是清晨透過窗簾跳脫的陽光叫醒每日沉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