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眼神瞅望著林久雅,林久雅寒聲問道:”你為何要害太子妃小產還栽贓嫁禍於本宮?這法子是誰教你的?”
青兒嘴硬,強行辯解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栽贓嫁禍,你在我屋裏搜出紅花了?”
秀玉剛想上前打青兒一記耳光,被小茶攔住,悄聲回林久雅道:”郡主,我們還真的沒有證據證明。”
這一下大家都犯了難,雖然認定一定是青兒所為,但苦於沒有證據,拿她毫無辦法。
過得片刻,冬青突然冷笑一聲,對小茶道:”你去把王太醫喊過來。”
林久雅不解,問冬青:”此事與王太醫有何關係?”
冬青回道:”和他沒關係,但是他能讓這賤婢開口。”
王太醫剛在太醫院裏配夏日生津止渴的方子要給皇後送去,一聞郡主呼喚即刻匆匆跟著冬青後頭,出門前還不忘叮囑小徒弟好生習學別偷懶。
王太醫此前從未見過林久雅,聞言這位郡主在流光軒深居簡出,時常一副病容,料想不過是有些咳喘找他開方子,誰知剛進入正殿,便見周圍的宮女排成兩列神情嚴肅的看著他,像是有什麼案子要審一般,不由得大驚失色。
冬青朝林久雅說道:”這事交給奴婢來審吧。”
林久雅點頭答應,於是冬青冷著臉對王太醫說:”跪下,郡主在前一點規矩都不懂。”
王太醫雙腿一軟就跪下了,這個時候才來得及看同樣跪在一旁的宮女是誰,一見是青兒,便知道事已敗露,連連叩首,道:”郡主饒命。”
林久雅疑惑不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茶卻已猜到三分了。
冬青問道:”你和這賤婢偷情多久了?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此話一出青兒立即抬頭,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冬青冷冷的說:”我是怎麼知道的?這話問得倒好,你成日家放著正事不幹天天往太醫院跑,這些我都看見了,當我是瞎子?這還可恕,隻是你袖口繡的鴛鴦和王太醫袖口的鴛鴦是一對,你大搖大擺的在宮裏進進出出當我沒發現?”
冬青說著便要告訴皇後娘娘,杖斃二人,青兒立刻扶在王太醫身上哭喊道:”都是我的錯,不幹他的事。”
小茶在身後推了推林久雅的胳膊,林久雅瞬間反應過來,喝問青兒:”鬧出這件事情,你是必死無疑的了,隻是王太醫本宮可以放過,隻要你一人承擔幹係,交代是誰讓你害太子妃和本宮的。”
青兒哭道:”是太子側妃秦琴交代奴婢到郡主宮中當值,紅花水也是她給的。”
秀玉說:”這倒奇怪,秦琴恨太子妃可以理解,可她為什麼要陷害咱們郡主?”
林久雅看著青兒說:”你可能夠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對皇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