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跟雨水哢吃哢吃的在正屋嗑瓜子。
一大媽在水池邊幫張建設哢嚓哢嚓的洗髒衣服。
傻柱在廚房裏匡匡的剁蔥拍蒜準備紅燒大鯉魚。
張建設心裏感歎道:我這歲月靜好,卻有人在為我負重前行。
洗衣服的一大媽換成秦淮茹,廚房做飯的傻柱換成於莉。
旁邊聊天雨水的換成婁曉娥,我這妥妥的後宮文啊。
“建設哥,建設哥,醒醒!”
耳邊傳來雨水的呼聲。
張建設清醒過來,擦了擦嘴角,問道“怎麼了雨水?
到點吃飯了?”
雨水狐疑的看著張建設說道“建設哥,你咋了?
怎麼跟我傻哥看賈家嫂子的眼神一樣?
還流口水,是被我哥傳染了嗎?”
張建設聽完一激靈,難道位麵意誌再一次降臨給自己降智了。
想了想,不可能,要不然係統早就提醒自己了。
這是男人都有的異音吧。
誰還不想個三妻四妾呢。
想想又不犯法。
對著雨水說道“我沒有,別瞎說,我怎麼能和柱子哥一樣呢!”
雨水一想也是,像他傻哥那樣的少,建設哥怎麼可能跟他一樣。
繼續嗑著瓜子,等著她的魚籽。
約摸著快中午十一點半了,一大媽幫忙給一大爺和聾老太太做了窩頭熬白菜。
就來到正屋,跟雨水一起嗑瓜子聊天等飯熟。
又過了十來分鍾,傻柱讓張建設去叫許大茂,叮囑他一定要把許大茂家的好酒拿回來。
自打一大爺和聾老太太算計了張建設一次工資後,張建設就再也沒去過聾老太太那屋。
傻柱跟張建設走近以後,一大爺不得不暫時停下他的洗腦秘術。
怕傻柱出現逆反心理,隻能偶爾話術提點一下。
所以,聾老太太吃什麼,一大媽說了算!
張建設來到許大茂家門前,敲了敲門,喊道“大茂哥,醒了沒?起來吃飯了。”
就聽見裏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回道“起了,起了,建設等我一下,我找兩瓶好酒,當哥的不能白吃你的。
這天真他麼冷,我根本沒睡著,凍的我直打哆嗦。”
不到一會兒,許大茂披著衣服提溜著兩瓶西鳳開了門。
張建設看到許大茂睡的迷迷瞪瞪的,問道“怎麼樣?大茂哥,沒睡好?”
許大茂說道“沒生爐子,屋裏跟冰窖似的,凍的我手腳冰涼。”
張建設給他出主意“你把酒給我,我先拿回去,你拿一鐵鍁煤球,去二大爺家換半鐵鍁燒透了的。
先把你屋裏煤爐子升上,要不晚上你更睡不著。
而且二大爺準說你會辦事,晚上不是要開會嗎?
你讓二大爺給你說兩句好話。”
許大茂一聽,把西鳳酒遞給張建設,對著張建設說道“你不說我還給忘了。
這老癟犢子一鐵鍁煤球可喂不飽他。
我得找點山貨給他送過去。”
許大茂回頭看了看自家屋子邊上,說道“我掛門口那串幹辣椒呢?怎麼沒了?”
說完,回屋拿了串幹蘑菇,鏟了一鐵煤球,把幹蘑菇掛在鐵掀把上,就奔二大爺家走。
邊走邊說“建設,你先回去,把酒倒上,我一會自己過去。”
張建設提溜著酒回家了。
回到自家小院,來到廚房,舉著兩瓶酒對著傻柱說道“西鳳,還可以吧?”
傻柱看了,霍了一嗓子,說道“許大茂這孫子下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