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在旁邊也聽明白了,頂級圈子裏的倫理大戲,還真踏馬刺激,看見太子拿鞭要掄大將軍,連忙製止。
說道“東旭,你先別動手,我問問情況。”
賈東旭看到師傅說話了,看在黑了五十塊錢的份上,暫時停手,拉過賈張氏和棒梗來到一旁,但還是手握長鞭躍躍欲試。
一大爺看向傻柱,問道“柱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一大爺說說。”
傻柱愣勁上來了,說道“我這是獻愛心,送溫暖,我負責賈家兩口人吃飯住宿,解決了賈家人口多吃飯難的問題,是咱們院鄰裏互助的傳統體現,但不能是賈張氏和棒梗。”
二大爺顯示存在感,說道“傻柱,這你就不對了,幫助人不能挑三揀四的,賈張氏怎麼了?你說說,她那不好?讓你這麼嫌棄。”
二大爺一拱火,賈張氏更不愛聽了,在旁邊叫嚷道“傻柱,我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我差哪了!
小癟犢子,老娘當年也是南鑼一枝花,你爹當年追我時,你還穿開襠褲呢!”
大家看看秦淮茹,看看賈張氏,嗯,你哪都沒差,又白又胖的,肯定有人喜歡你這一款的。
怎麼著,當年何大清追你,你沒答應,看上了穿開襠褲的傻柱,準備玩養成?
大家夥嗤嗤的笑,有人說道“傻柱,玩砸了吧?這一套跟張建設學的吧?
沒那本事你還想學張建設,用飯換那啥,那小子多壞啊,你學不來。”
一大爺狠狠的瞪了張建設一眼,你看看,你看看,院裏的風氣都讓你帶壞了!
傻柱以前多好的孩子啊,現在也學的開始不要臉了。
張建設在邊上也看的直樂嗬,賈張氏有兩把刷子啊,可聽到有人提到自己,明顯感到後背傳來一道殺意。
是婁曉娥殺人般的目光,張建設不敢回頭,裝作若無其事,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回家還得哄娥子去呢。
連忙上前說道“柱子哥,幹嘛呢?怎麼還不上班?昨晚上哥幾個都喝多了,說的酒話怎麼還都當真了?”
張建設又看向賈東旭,說道“東旭好大哥,你倆除了拜把子,還知道你幹什麼了嗎?”
賈東旭不明所以,說道“沒幹什麼吧?我就記得跟傻柱拜把子,要我們來他家吃飯,還有別的?”
張建設神秘的說道“那可多了,除了我,你們仨都喝多了,那個樂嗬啊,還說了好多你不該說的話,我都不好形容。
說什麼大被同眠,不分彼此,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能讓兄弟光屁股,柱子哥阻止都阻止不了。”
賈東旭有些疑惑,昨晚上是喝多了,要不然也不能在傻柱家睡覺。
說什麼抵足而眠就是兩人抱著彼此的腳丫子睡覺以示親近,自己抱著傻柱的臭腳丫子睡了一宿,還尿床了。
要知道,醉酒之人最怕別人第二天給他講故事,這是大型社死現場。
賈東旭還是不信,說道“可剛才大茂兄弟都證實了的。”
張建設說道“你可拉倒吧,大茂哥也喝多了,還要嚷嚷著跟你們來個桃園三結義呢,你們倆不帶他玩,他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