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看著傻柱家,桌子上空盤子空碗,自己這才出去幾分鍾啊?全沒了?
扒衣和咧的肉罐頭呢?鼻涕就酒,越喝越有?
一大爺翻翻找找,在桌角內側發現了半拉窩頭,硬梆的,不知道掉地下幾天了。
一大爺啃著剩窩頭,兩行濁淚劃過蒼老的麵容,像是失獨老人失去了所有,看之傷心,聞之落淚!
一大爺麵容逐漸扭曲,喉嚨裏發出嗚嗚的嗚咽聲,像是瘦虎想要擇人而噬!
大吼一聲“張建設,我與你不共戴天!”
“咳咳咳”,棒渣子跑氣嗓子裏去了。
你們抽煙又喝酒,大家圍著你左右,
我在這裏啃窩頭,連口熱水都沒有!
這正暗自悲切呢,一大媽拿個大碗進來了,遞給了一大爺,說道“曉娥讓我給你拿過來的,貼餅子燉魚,你快點吃吧!”
一大爺看著碗裏的魚肉和貼餅子,色澤紅亮,香味撲鼻,熱氣熏的眼睛微微濕潤,拿起貼餅子咬了一口,軟糯鹹香,夾了口魚肉,肉香撲鼻。
該死的張建設,找個媳婦還是不錯的,對著一大媽問道“這是張建設的媳婦,那個婁半城的閨女,讓你給我拿過來的?”
一大媽看到自家老頭子這樣,心裏也不是滋味,說道“可不是嘛,娥子心善,看你回去了,問我你吃什麼。
我就知道有賈家一家子,這個飯菜還有個剩兒?
看我不說話就盛了一大碗魚肉和貼餅子,讓我給你拿回來。”
一大爺看著滿滿一碗的魚肉,說道“那我回家吃去,喝點二鍋頭。
看來張建設這小子,娶個媳婦是個好的,還知道孝敬老人。
不錯,這麼大一塊魚肉,是不是好位置都給我拿來了?
看來以後看在他媳婦的麵子上,我對張建設好一點吧,他小子也就是沾了好媳婦的光。”
一大媽白了一大爺一眼,說道“那倒不是,建設拿回來的魚有一米來長,給你一塊算不得什麼。
反正不吃也剩下了,這孩子還不吃剩菜,我這還發愁這麼多魚肉吃不了呢。
你回去喝酒吧,建設跟柱子也在喝呢,說是什麼茅台,娥子家裏拿的,老鼻子貴了。”
一大爺頓時覺得手裏魚肉不香了,並且感覺一大媽說話老是帶刺,紮的他心窩疼。
張建設跟傻柱喝到晚上八點,這頓飯才吃完,幾個人吃了一大部分魚肉,剩下一點連湯帶肉的讓雨水拿走了,說是明兒早上吃魚凍。
倆人喝了一瓶茅台,張建設本來不愛喝這個酒,醬香味太濃,可是空間裏還有一噸呢,不能老當料酒用,太敗家了,勉強喝一點吧。
一大媽收拾好廚房,帶著眾人離去,出了張建設的小院,看著聾老太太家裏還亮著燈,總覺得忘了點什麼事情。
算了,不管了,今天她也跟著喝了好幾杯茅台,是挺好喝的,一點也不喇嗓子。
張建設看著眾人離去,又把暖氣填上煤,保持室溫二十五六度,不能讓洗澡間太冷了,要不該感冒了。
一個半小時後,兩人洗過澡,女生洗澡比較慢,男生就很快,五分鍾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