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被賈張氏懟的啞口無言,沒錯,剛才他自己也嗦囉了。
可他麼那是你賈張氏塞我嘴裏的啊!
你兒子塞我一次,現在你又塞我一次!
你們一家子可著我一個人欺負是吧?
“我告訴你賈張氏,今天這個全院大會不是我要開的,我是代表軋鋼廠工會跟婦聯對你進行批評教育,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
“你來,你到我跟前來,我看看你怎麼教育我。”
賈張氏伸出小胖手對著二大爺招了招手。
二大爺不為所動,過去幹嘛?被你揍?
“賈張氏不但自己吃,她這樣容易教壞小朋友。
而且她兒子也吃,她兒子不但吃,還拿那玩意往人嘴裏塞。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赤果果的流氓行為。”
“我好大兒塞誰了?”
“塞我了。”
“塞你哪了?”
“塞我嘴裏了。”
“那沒事了,我好大兒的好兄弟張建設說過,老爺們塞老爺們不叫事。”
“那你塞我呢?”
“我好大兒的好兄弟張建設還說過,老娘們塞老爺們更不是事。
再說了,你以為我想塞你啊?什麼玩意,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個。
我要塞也是奔著老易去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賈張氏很是不屑的從下往上又從上往下的瞟了二大爺一眼。
那個眼神充分表明了她的不屑與嫌棄。
看著賈張氏的眼神,二大爺差點背過氣去,到底自己差哪了?讓你如此的嫌棄?
這真的是傷害性很大侮辱性也極強。
“反正你們家當眾吃鞭這就不對,廠子裏的領導要求我批評教育你們家。”
二大爺已經被賈張氏氣的詞窮了,反反複複也就那麼幾句話。
“軋鋼廠的領導還管不到我老太太,讓他們那涼快哪待著去。”
“可管的到你兒媳婦秦淮茹吧?她可還在軋鋼廠上班呢。”
“咋著?搞連坐啊?劉老二,有點權利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還敢當眾威脅老太太我,明個我就去軋鋼廠,問問領導就是這麼辦事的?
還批評教育老太太我,怎麼著,吃個飯你們也管?管天管地你還管人拉屎放屁?”
賈張氏一點都不帶怕的。
“誰管你拉屎放屁了,我們是批評你吃東西的姿勢那什麼,不雅,吃東西不雅。”
“我還吧唧嘴呢?管的著麼!”
二大爺詞窮了,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他吃飯也吧唧嘴。
無助的左右看了看,一大爺低頭沉思,閻老摳目光遊離。
二大爺站在桌子前孤立無援。
本來想著自己在全院鄰居麵前英姿勃發大發神威,賈張氏被自己的氣勢所懾,卑微祈求,低頭認錯。
這個劇本才對啊?怎麼一下子被賈張氏懟的說不出話來了?
賈張氏得理不饒人,繼續說道。
“我吃個騾子鞭就那什麼不雅了,就要批評教育我。
那今年開春那會,我幹兒子傻柱還按著你大兒子劉光齊打樁呢。
也沒看你怎麼著啊?怎麼著,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眾人一聽,這話沒毛病,老賈都死了多少年了,她可不是寡母嗎,雖然兒子還在邊上,孫子都老大了,一點毛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