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念完一場定場詩,就打算開始他的第一次說書生涯。
中午那是牛刀小試,晚上才是重頭戲。
“話說北直隸那邊有個回民縣,叫做大廠回族自治縣,這個自治縣裏麵有個六合村,六合村裏出了個王寡婦。
這個王寡婦生的那叫一個美,那是豔若桃花膚若凝脂,一雙纖纖玉手讓你峙立不倒,一張櫻唇如玉讓你噴湧而出。”
“好!”
傻柱在底下叫了聲好,就這兩句就能讓人浮想聯翩,不得不說,這個劉光天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劉光天聽到有人給他叫好,更來勁了,這要是給他扔倆大字就更完美了,下次再說書前麵必須放個碗。
“那小皮膚雪白滑膩,似白麵像綢緞,那小身段婀娜多姿,如細柳若麻花。”
“麻花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問道。
“就是走道扭起屁股那身子跟麻花似的,不是許大茂你還聽不聽了?”
“聽聽,你繼續。”
“那是萬種的風情,千般的騷氣,尤其是人前楚楚可憐,床上風流倜儻,一樣的人兩樣的麵孔,有一個詞那叫什麼一的?”
“反差美。”
張建設看著劉光天著急想詞,給提了個醒。
“沒錯,就是反差美,還得是我建設大哥學問多。”
劉光天衝著張建設伸了個大拇指,表示認同。
“而且這個王寡婦在幼年的時候受一位姓許的高人指點,練就了一身的絕技,其中最厲害的就是號稱殺人不見血隻見那啥的奪命十八蹲。
我們再做的就有一位受害者,請問閻解成同誌,你能堅持到幾蹲?”
大家夥全都好奇的看向了閻解成。
他羞愧的低下了頭,伸手舉了個三,不過他還不服輸,低頭嘟囔著。
“老李頭一蹲就歇菜,我是他的三倍。”
“不是,這些玩意劉光天你咋知道的?當時閻解成跟那個什麼高手練功的時候你在邊上觀摩一的?”
許大茂有點納悶,說的這麼詳細,而且當事人都承認了,讓他有點懷疑京城外邊是不是玩的真有這麼花,可惜一場大雨阻斷了他東行之路。
“沒有,我跟我弟光福聽牆根,聽見王朝雲像閻解成顯莫,說她有一個那什麼名器,加上她的絕招,無人可讓她使出全力。
解成大哥不相信,就想著跟王超雲伸量伸量,我們哥倆就聽見閻解成大哥喊道一,二,臥槽,就沒了動靜。
所以我今天下午結合當時聽到的,用了些藝術加工與語言修辭,就把這段記錄下來。”
許大茂伸頭看了眼劉光天手邊的小日記本,這一頁寫著一個“且”字,上麵畫著一朵帶眼珠子的雲彩。
“閻日天啊!”
許大茂感歎了一句。
“王朝雲奪命蹲起,閻解成二下而去,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啪。”
劉光天一摔筷子,就打算結束今天的說書,今後他就打算拿這個吃飯了,可不能一下子喂飽了觀眾朋友們。
摔完筷子,正打算倒杯酒潤潤嗓子,一抬頭看見這邊已經圍了一圈人,不但本桌的老少爺們都在,就連婦女小孩那桌也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