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二大爺的話,以大家夥對傻柱的了解,還真有可能,而且誰大三伏天的帶個棉帽子?
再聯想一下昨個晚上秦淮茹說的,一夜壺鑿毛賊腦瓜子上麵了,這下更可疑了。
不過即使有所懷疑,大家夥也不以為意,傻柱那倆眼珠子全都長在秦淮茹身上了,一般人他還真看不上。
許大茂看著傻柱,心裏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這事傻柱幹的出來。
“傻柱,你丫的不會真的想嫂子了吧?”
“許大茂你丫的不會說話就閉肛。”
傻柱腦門子汗嘩嘩的往下流,蟄的腦瓜皮疼,頭頂抹的紅藥水都順著汗珠子流了下來。
“臥槽,傻柱你丫的腦瓜子流血了。”
許大茂正觀察傻柱的微表情,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來。
沒想到看到紅色液體從傻柱戴著的棉帽子裏流了出來,嚇得他一激靈。
連忙跳到張建設身邊,指著傻柱的大腦袋說道。
張建設一看,可不是嘛,腦袋都紅了,整個跟個血葫蘆似的。
“你看看,就是傻柱,昨個秦淮茹一夜壺掄腦袋上了,傻柱這會流血了。
大家夥搭把手,咱們一塊把傻柱扭送到保衛處去。”
二大爺又歡實了,打算一下子弄死傻柱,以報傻柱揍他之仇。
一幫子人看著傻柱不說話,好像在等待誰的命令,招呼一聲就能一擁而上。
張建設看這情況,不得已隻能上前一步,對著傻柱問道。
“柱子哥,你這個滅虱子用的紅藥水抹了多少啊?”
傻柱又不自覺的撓了撓腦門,紅藥水蟄的難受。
“一瓶半吧,醫務室的小趙醫生拿紗布給我糊腦袋上了,讓它慢慢的往下滲,說是不瞎動彈就沒事。
誰想到天氣忒熱了,我一沒留神撓了撓腦袋,這紅藥水就全都流下來了。”
“紅藥水不要錢啊?”
“公家的,不花錢。”
真是不是自己家的不心疼,上次是一大爺抹一臉,今個是傻柱弄一腦袋,軋鋼廠就是被你們這幫禍禍紅藥水的給搞破產了。
張建設心裏恨恨的想著,明個上班他也去醫務室開幾瓶紅藥水去,他們家是雙職工,倆人一塊去開,雙倍的快樂。
張建設拍了拍巴掌,示意大家夥注意,他要發言了。
“柱子哥是頭上抹紅藥水滅虱子用的,隻不過用的多了點,對,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張建設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
不過街坊四鄰還是很給力的。
“柱子哥是誰?”
“傻柱啊。”
“聽見叫柱子哥還有點不習慣。”
“那是人家建設是文明人,不說傻字。”
“這個紅藥水還能滅虱子?沒聽說過啊?”
“人家建設說了能那就能。”
“沒毛病。”
二大爺看著自己沒能帶起節奏,心裏有點不樂意。
咋著?
我這個管事大爺說話不好使了唄?
“張建設,你不要在這混淆視聽,讓傻柱把帽子摘下來,讓我們大家夥看一眼。
要是沒有傷口,那就不是傻柱,如果有傷口,那可就不好說了。”
張建設詫異的看著坐著的二大爺,這老東西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