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機甲駕駛員,我可是戰鬥英雄。”

“沒有我,新安城就完蛋了。”

李長空二話不說,端起一個酒杯,走向了旁邊,就喝了起來。

“呦,這位不是李長空嗎?”一個刺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找你爺爺,我什麼事?”李長空一看。

這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他在蒼龍機甲學院的同學王振德和趙德柱。

這兩個家夥在銀河帝國大軍進攻克萊芒星之前就托家裏的關係,把他們從前線調走。

等到戰爭結束,這兩個家夥又從後方回到了前方,並且以參戰人員的身份撈取功名。

王振德和趙德柱兩個人,每個人挎著一個絕色姑娘。

“李長空,咱們爺爺說話的,信不信抽你丫的?”王振德是個官二代,他的父親是克萊芒星球旁邊的比鄰星上的最高行政長官。

趙德柱的父親同樣不簡單,他是比林心上的最高財務長官。

這兩個狗東西臭味相投,他們分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那股銅臭味,讓人看到了之後覺得惡心。

“李長空,現在是慶祝酒會,等酒會結束了之後,讓你小子知道我們的厲害。”趙德柱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旁邊那個小姑娘的後背。

“柱子哥,跟這個傻冒說什麼,咱們走舞池裏邊跳個貼麵舞,如何?”

李長空一看,趙德柱摟著的那個小姑娘,就是他們學院機甲戰鬥係的第二係花付潔。

“呦沒有想到,婦炎潔你也來了。”李長空看到了付潔之後,往事迅速湧上心頭。

付接這個臭女人就是個海王。

在蒼龍機甲學院的時候,這個女人可不僅養了李長空一條魚。

李長空平時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全都拿去,作為舔狗金了。

李長空掏心掏肺的對付潔好,卻被付潔當成一個連備胎都不如的提款機。

更讓李長空空難以忍受的是:付潔這個臭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在他的宿舍裏邊和趙德柱搞了起來。

李長空一時氣不過,當場就把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付潔這個女人和趙德柱的醜事,在整個機甲學院裏邊人盡皆知。

趙德柱氣不過,帶著人修理了李長空。

那一次,李長空被打的住院,在醫院裏麵躺了一個多月。

“柱子哥,今天晚上妹妹我給你玩幾樣花活。”付潔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那長長的舌頭。

若是在以前,李長空到付潔的這種表現,一定心痛不已。

可是現在李長空看到付潔的這種行為,隻覺得一陣陣惡心。

“呸,真他娘的晦氣,看到一對狗男女當眾要行惡心事。”李長空向旁邊吹了一口唾沫,雙手插兜,大搖大擺的走了。

“李長空,你他娘的罵誰?”付潔在後麵大聲的叫住了他。

這個臭女人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的樣子。

雖然這女人生的不錯,但是奈何心眼太壞。

“除了狗男女,誰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話。”

“李長空,老娘就算是給狗也不可能給你的。”付潔仰著頭,瞥了李長空一眼。

“趙德柱,你還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