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軍長出麵,老人啞火了,被趕回來的趙斯年接回了家。
趙斯年當天吃晚飯的時候帶了東西上門道歉。
將他的無奈和尷尬看在眼裏,簡桃她們並沒有接受他的東西。
隔了兩天,剛回來的龔菲菲在聽到了這件事後跟老人大吵了一架,也是從她不留神脫口而出的話語裏知道確定了柳茹和簡桃和自家的關聯。
龔菲菲沉默了。
“奶,您該回家了。”
“菲菲,你這是在趕奶走!?”
她很疲憊,身體上勞累,心裏更甚。
“您在這就會忍不住鑽牛角尖,忍不住抱怨,忍不住去找她們的麻煩,爺爺早就不在了,何必呢,她們可能都不知道爺爺是誰,您非要鬧得讓全天下皆知,讓自己難堪?”
“我……”
龔菲菲正經臉色,說了重話。
“不管怎麼樣,周子誠是團長,斯年是他的手下,就因為您老的無理取鬧,讓斯年和我在這個家屬院,在部隊裏變得尷尬,這就是您想看到的?”
“我今天就送您回去。”
不等老人開口,龔菲菲轉身離開摔門而出。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周家院子門口。
她垂下頭,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可真是沒想到,我和她,還有這樣的關係。”
不知不覺間心態有了變化。
複雜矛盾,又生出了不甘。
甩了甩腦袋,不管怎麼說,她嫁給了自己男人的上級領導,老人惹出的事她就不能當做不知情。
正準備敲門。
“龔菲菲?你站我妹門口幹啥。”
“是瀟瀟啊,我過來找簡桃有些私事。”
史瀟瀟,之前前年剛調來的,聽說是走了關係,龔菲菲在剛聽說的時候心裏還生出了淡淡的敵意。
但後來發現,果然,走關係的永遠都隻不過是個半吊子花瓶。
可就在她放鬆了戒備時,這湘妹子又突然奮發向上了,雖然跟自己走的不是一個路線,說相聲打快板的,曲團長也經常是訓她多於表揚。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能感覺得出團長對她的滿意,這是她第二次心中生出了危險感。
第一次就是同樣有男人作為關係後台,因為一首歌被團長記住了的簡桃。
史瀟瀟雖然性子大大咧咧,但她又不是傻子,剛來那會就察覺到了這人對自己的莫名敵意。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關係戶,還不求上進。
但她這不是改了嗎?
結果更不得了,自己怎麼就被直接當成對立了?
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搭理。
隻不過她來找桃桃?
“哦,那我敲門了,一起?”
龔菲菲臉色變了變,“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還是下次,我下回再來。”
史瀟瀟聳了聳肩,“走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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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那翠花現在還有編織了?軍犬,乖乖,不愧是你們家人,這連狗子都被招入伍了,不會到時候還領了獎章,成為軍犬裏頭的犬王吧。”
“翠花就是,它會和爸爸一樣!”
這是為狗兒子驕傲的平安。
小家夥也不願意交新朋友,一向正兒八經小學究的他隻要聽到跟翠花有關的,立馬話就多了起來。
史瀟瀟自然不會以為說的是翠花的狗爸大黑,這是指著類比了周子誠呢。
強忍著噴笑,史瀟瀟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提到了正事兒上。
“桃桃,我和你哥說好了,等他回來就結婚,我聽到消息他們快回來了,估計就這兩天。”
“真的!你和愛國哥要結婚了!那你們是不是要回村,呀,有些趕啊可是,我想想……”
史瀟瀟搖了搖頭,“不搞形式,就在部隊裏,參加集體婚禮。”
“那怎麼行!結婚是女人的大事,必須得辦,是不是我二哥不靠譜,等他回來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