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今天又輪到咱倆值守?”
“誰讓今天打牌輸給了魯夫他們呢...”
“噢謝特,想想他們能在漂亮妹子懷裏睡覺,我的心就好痛!”
“啊...誰說不是呢,忍忍吧,等到明天...”
時間已經接近晚上的十二點。
兩位安保人員的聲音明顯帶有一絲困意。
手電筒也隻是敷衍地在幾個位置晃了晃,便繼續照自己跟前了。
“回去吧,先回值班室睡一覺...”
“對了,大門是不是沒關?”
“還真是...要不現在關了?雖然規定十二點再關門,我看看,現在也沒差幾分鍾了吧?”
“直接關上吧,這個點還能有誰?”
“好。”
倚靠在另一邊走廊側牆壁,兩位保安在連接所有房間的大走廊上走過,都沒有向旁邊的小走廊看一眼。
平安無事。
這裏指的是兩個保安...如果被提前發現的話,不被吳舒打死也得被打暈綁走了。
不過...被打暈也隻是早晚的問題。
厄爾需要進入值班室,一般值班室和監控室是同一個房間。
她需要對監控進行“微調”。
保證天台有一個監控死角。
以掩蓋行動蹤跡。
做出手勢。
‘你一個我一個?’
厄爾豎起大拇指:‘沒問題!’
保安一般沒有硬性需求。
不過,一般而言,能當保安的分為三種人。
思想豁達、佛係養生、摸魚。
聽兩人的交流,明顯屬於後者。
上班隻是為了混口飯,誌向永遠離不開女人。
就算是平時有什麼目標或者理想,也是諸如:我想和誰誰誰上床這一類。
說這麼多的意思是,吳舒本來覺得自己同時解決兩個就算了——多半是弱雞。
但是一尋思厄爾這丫頭這麼久沒有動手該不會生疏了吧?
嗯嗯,絕對不是他想偷懶。
走廊內隻有聽上去頗為隨意的腳步聲,就像是沒有方向、連踩下去的力道也時大時小——就跟喝醉了似的。
讓人一聽就感覺很散漫。
吳舒和厄爾一左一右,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保安的身後。
兩人都沒有察覺,還在互相吹著牛,意淫著某個舞女,以及進出辦公樓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的美女。
“砰!”
完成。
吳舒拽著安保的一條腿,任由對方的臉擦著地麵,用力向監控室裏拽。
“刺溜刺溜——”
能清晰聽到臉與瓷磚地麵的摩擦。
那個聲音,得虧他暈過去了。
厄爾就要“溫柔”許多。
拽著對方手臂,雖然同樣蠻橫,但是起碼控製著角度,沒有擦著臉。
但是,估計得把褲襠磨壞了...唔,好像比上邊那個還要慘。
“行了,這裏交給你了。”
厄爾謹慎地戴上手套,開始在監控主電腦上操作:“放心吧,不會有任何破綻。”
吳舒不作聲,隻是為兩位可憐的保安補上了“麻醉A套餐”——
麻醉劑直接糊住臉。
這下子估計能一覺到天亮了。
“走了。”
走出門,就看到小夢在一樓樓梯那裏乖乖坐著,充滿耐心。
就是這板正的樣子,多少有點小學生。
“夢——”
記住了在外麵不能大聲講話,所以小夢發出的呼聲比貓咪的夾子音都要軟糯,音量也很低。
吳舒指了指電梯。
“夢?”
“...”
不,不走樓梯的嗎?
傻乎乎的回應換來的是吳舒寵溺般的一摸頭。
“走吧。”
...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