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亞裔女安靜下來。
吳舒也有空搭理響了許久的手機。
“喂,那位?”
陌生號。
但是吳舒大概猜測到是誰了。
“吳舒先生,你好啊。”
“先不要掛斷電話,請容許我做一下自我介紹。”
我也沒打算掛電話。
“你是哪個幫派的?”
吳舒問。
這個時候,經曆了數波殺手,能打來電話的,多半就是打算花錢擺平安保的。
人都這樣。
碰到硬茬子,都想著使點手段,嗯,主要指的就是花錢。
不是怕。
是覺得損失太大了。
暴徒也是生意人。
大家為了懸賞出來混,死了這麼多兄弟,太吃虧。
“吳先生是個明白人。”
字正腔圓的國語。
多半是青幫或者紅門的。
能在這個時候找到自己電話打過來的,多半就是十大黑幫。
十大黑幫裏,隻有青幫與紅門裏亞裔,國人比較多,並且掌握話語權。
“我是紅門的應虎,想必吳先生也明白我打這通電話的意思吧?”
應虎的聲音很爽朗。
吳舒的腦海裏也快速回憶起這家夥的資料。
應虎。
現在應該是不到四十歲。
紅門洛聖都分舵,南郊分舵的舵主。
這個人很有水平。
做起事來也是粗中有細。
不是那種隻會打打殺殺的貨色。
更為關鍵的是。
在吳舒重生前。
應虎已經是紅門的準總舵主。
用不了幾年,就能掌握這個生意橫跨四大洲,單單是社團“正式工”就達到百萬的龐然大物——紅門。
“沒想到,就這麼幾千萬美刀的生意,還引出虎爺您這樣的人物出馬。”
“看來,剛才那幾批身手還算不錯的兄弟,就是紅門的外圍人員了?”
“可是讓兄弟我吃了不少苦頭,唉,幾個兄弟也是掛了彩。”
“虎爺您說,咱雙方衝突造成的這些傷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到此為止啦!”
吳舒觀察著後視鏡。
望著側麵視野開闊的荒原,以及屹立在上的高山峻嶺。
打出個手勢。
【小心】
這要是被狙擊手盯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大黑如實通過耳機小聲轉達至二號車輛。
“吳兄弟說的這話,哈哈,那些人可不算是我們紅門的外圍人員。”
“若是這樣的生意都值得我們紅門的人親自出馬,那咱南郊就算是有萬八千人,他也不夠忙的啊!”
雙方都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吳舒的意思是,你這麼多兄弟都讓老子打死了,我這邊就是幾個人掛彩受了輕傷,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過來談?
或者說...
你打算用多少錢擺平老子,讓我退出呢?
應虎的意思就有點吹牛了。
我這邊的人連紅門外圍人員都不是,就是隨便找來的混混,我南郊萬八千人,不屑於搞你這種小生意,你可別逼我真派人揍你啊!
話語威脅氣息很重啊!
吳舒一笑了之。
“虎爺,兄弟幾個刀尖舔血,過的是提心吊膽的日子。
不過一路走來,不管什麼綠幫、達斯彼勒教堂,還是什麼FLB、ISA...
哦對,還有開坦克的那幫家夥,咱這哥幾個還真沒怕過。
隻要錢到位,別說武裝直升機了,坦克咱也照樣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