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李瑛。”
“年齡。”
“二十四歲。”
“身高。”
“一米...六八。”
還不矮。
吳舒坐在沙發上。
麵前是身姿筆直卻又偶爾有些搖晃的李瑛，那位救下來的亞裔，還是自己的同胞。
“什麼時候加入的黑水？”
吳舒問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從最簡單的身份信息，再到黑水公司，甚至還有三圍。
他在一步又一步壓榨女人的生存空間——
咄咄逼人的態勢正在使得女人的尊嚴遭受一次又一次踐踏，直到她徹底屈服或者徹底恐懼，沒有一絲反抗之心。
“坐下吧。”
女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坐下，就像是接收到指令的士兵。
疲憊感隨著消退——
女人如釋重負。
“怎麼樣了？”
吳舒看向推門而入的厄爾。
“安置了六個監控，無死角。”
“都不顯眼。”
厄爾有些不自在。
不是因為房間裏有外人。
吳舒看著其臉色，善解人意的說道：“二樓有浴室，我給你拿了一身衣服，湊合穿吧。”
厄爾眨巴下眼睛：“突然感覺好感動！”
“那，親一個以示感謝？”
吳舒問。
“.....滾！”
升起的好感蕩然無存。
髒兮兮的小臉依舊難以遮掩原本的底子，隻不過氣呼呼的表情讓其更加可愛了。
“踏踏踏。”
“你也想去洗？”
呆呆望著厄爾的李瑛被吳舒饒有興致的聲音喚回思緒。
“不，不...”
“去吧。”
“啊？”
李瑛麵色一呆，回過神來就是受寵若驚。
“一樓。”
麵對吳舒的示意。
短暫猶豫後。
李瑛還是起身，朝著吳舒手指方向的房間走去。
“嘩啦啦——”
二樓的環境要比一樓好。
最直接的表現就是，一樓的浴室沒有門。
嗯，本來就不是合格的浴室，隻是有個淋浴頭而已。
聽著女人的淋浴聲音。
坐在沙發上，麵色如常的吳舒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
肉眼可見的疲憊。
‘還好沒到極限。’
一階段帶來的力量，隨之而來的就是負擔。
超越人身軀極限的能力，用的時候很美妙，事後就很難受了。
需要一定時間來休息。
“夢？”
天生機敏的小夢能很好地承擔警戒工作。
何況有監控在。
不至於被別人摸到跟前還反應不過來。
“謝謝。”
小夢靠過來正在為吳舒揉弄太陽穴，以及脖頸、後腦勺等位置。
這能讓吳舒好受許多。
“呼呼——”
“嘶。”
“做什麼？”
吳舒被脖頸處有些涼颼颼的風吹得一個激靈。
一種類似於草莓與玫瑰的清香，好像還有蔥香外加花生米的氣息...
曖昧的氣息也伴隨著蔥香蕩然無存。
“嗯？”
還沒得到小夢回應。
吳舒表情就怪異起來。
“是錯覺嗎？”
怎麼身軀上的疲憊一下子就消散了？
感覺...後遺症直接消失了？
怎麼可能？
“小夢？”
“夢...”
身後被柔軟的身軀靠住。
吳舒趕忙扶住那個小腦袋。
“呼呼？”
小夢發出疑惑的聲音。
吳舒看著她。
感覺對方一下子就沒精神了。
再聯想到自己身上的情況。
他還是感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