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騰一看,心中歎息一聲,扭身走出屋外,韓氏也連忙跟了出去。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鹹陽城的那些紈絝怕他了。”秦騰歎息一聲。
“這樣也好,省得咱們下去了擔心他。”韓氏也歎息一聲。
“不會的,咱們兒子已經準備好給咱們做手術了,夫人你看不出來,他這是在練習麻醉技術,讓小嬋學就是再加一份保險。”
秦騰拍拍夫人韓氏的肩膀:“放心吧,咱們還能再活五百年。”
“可是,風兒……”
“風兒也能。”
“夫君,你說風兒……”
“噓,也就我修煉的功法特殊,能感覺出來,福老大也沒有看出來,風兒的真氣沒有在十二脈裏麵,咱們幫不了忙,就當做不知道,這孩子有辦法。”
韓氏聽了之後,立刻來了精神:“那咱們還怕誰,那個死耗子掐死算了。”
他們顧忌公輸家,就是因為秦風,秦風不能修煉,他們生命不能長久,所以這夫妻倆做事低調了很多。
其原因就是不想給秦風招災,現在知道秦風有了修煉的可能,他們的傷勢也能治好,韓氏的封印就要打開了。
“夫人呀,這一切都是猜測,不到最後一刻,咱們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走,咱們回去探討一些別的內容。”
秦騰攬著韓氏的柳腰離開了。
秦府、杜殺、影子都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桌子旁喝茶。
不錯,就是桌子,不是案幾,因為秦風的緣故,他們喜歡穿長褲外加袍子,喜歡坐凳子,這樣就是舒服,比跪坐舒服。
茶葉也是秦風炒製的茶葉,清香中略帶苦頭,喝著舒服、帶勁。
公輸鼠眼睛瞪得溜圓,開始掙紮:“秦騰,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公輸家天驕。”
“別喊了,我老爹和老娘不在這裏,他們幹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去了,就你一個失敗者,他們不會感興趣的,也就我和小嬋這樣的小孩才感覺你好玩。”
“對對,長歌你說的太對了,我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隻要你是活的就行。”小嬋捏著銀針,在秦風身旁怯生生地說道。
“你們……福,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公輸家驕子的嗎?!”
秦福苦笑:“我們是墨家君子不差,但是我們更是秦府的家臣,這位少年郎是我們的少家主。
公輸鼠,我們的身份限製了我們的身份,抱歉,我們三位幫不了你,不過你放心,我家少主下手有分寸的,不會傷了你性命。”秦福美美的喝了一口茶。
“小嬋,趕緊的,下針!”
“哦!”
小嬋快速地一針刺過去,公輸鼠┗|`O′|┛ 嗷~~的叫了一聲。
小嬋嚇了一跳,用無辜的眼神看著秦風。
“沒事沒事,一回生兩回熟,習慣了就好。你這次下針是猛了一些,而且沒有撚針,多紮幾次就好了。”
秦風說著抽出兩隻銀針刺了出去,公輸鼠立刻啞然失聲,並且不能動彈了,他的心湖數萬隻神獸奔騰。
“\\(^o^)/,世界終於回歸了安靜,放心吧,這家夥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秦風一邊手把手教小嬋下針,一邊給她解釋這個穴道的意義。最後會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然後取出第二個針。尋找第二個穴位點,用尺子丈量用筆做了一個記號。
“對,就是這裏。注意手感,多練幾次。”
作為一個武林高手,公輸鼠的耐受能力很強,尤其是受到過強化訓練,對嚴刑逼供免疫。
隻是這個太嚇人,銀針下去他倒是什麼感覺都沒有。隻不過秦風、小嬋的這一番操作讓他感到心中無限的恐懼,問題是還不能喊,還不能動。
尤其是拿著尺子一點兒一點兒的測量。尋找他說的那個什麼穴道,更是讓他是心中慌得一批。
這特麼的什麼流年,遇到了兩個熊孩子。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了這種古怪的針法,一邊紮針還一邊小聲討論,你們到底會不會呀,家裏大人也不管管。
連穴道都認不準。死記硬背按照書上的尺寸一個一個的丈量,穴道是使用尺子丈量嗎,身高不一樣尺寸能一樣?
穴道尺寸因人而定,比如兩個眉角之間是8寸,雙乳之間也是8寸,那明顯長度就不一樣。
大人小孩都是八寸,就是把兩點之間的距離分8份就行,一份就是一寸。
這特麼的太嚇人了。這一個要找不準把自己弄死了那就算了,要是弄殘廢了,這怎麼辦?
不好,這小子口中說什麼,別紮錯了,紮錯了人就癱瘓了,也不能紮深了,紮深了變成太監了。這是什麼草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