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然在一邊解釋:“公主,家主說的是對的。
我和我們大長老到南方收購物資的時候,有的嶺南人得到了錢財買了好多好吃的拿回家讓家人吃,結果就發生了悲劇。家裏的孩子被撐死了。
家主真的是博學,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你這又救了我們這一群人的命呀。”
秦風說道:“一般般吧。就是讀的書多一些而已。我們就不在這裏陪著了,這些人剛來彼此也不太熟悉,我們省的在這裏尷尬。
衣服,香皂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吧。等這些家人們休息好之後,讓他們都徹徹底底洗個澡,把這種破破爛爛的衣服全部集中起來燒掉。
從現在起,咱們都要活的風風光光。和以前困苦的日子算是告別了。
範澤西和文浩然以其他的家臣向秦風施禮:“多謝家主!”
秦風點了點頭和小嬋、麻姑、小娟四個人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秦風讓這些人在家調養7天,其實就是隔離,這些人來自嶺南,他們身上帶的病毒對他們沒有傷害,但是對於關中人,尤其是長安縣這些被困住的罪民和野人,可能是致命的。
四個人回到住處。秦風這才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小嬋。
小嬋明白秦風的意思,把自己今天所有的經過和秦風說了一遍。
秦風聽了以後皺了皺眉頭。
小嬋說道:“長歌,我感覺這也太突然了太扯了。要不咱把丹月公主的封號給退了吧,我總感覺心裏不太踏實。”
秦風說道:“退什麼退,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呢,始皇帝做事從來深謀遠慮。你以為他是心血來潮嗎?估計咱們秦府早已經接到聖旨了,公主的儀仗經送過去了。
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丹月公主吧。”
“可是我不習慣。”
秦風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有什麼不習慣的?有事的時候你就穿一下子,沒事的時候你就別穿了唄。
你呀,應該這麼想。任何東西都是浮雲。這樣你的心態就變好了。過好自己才是最好。”
麻姑冷不丁聽了秦風這一句話,嘴上什麼也沒有說,其實她心中是震動的。
她心中有一些發慌,心中暗道,莫非自己和秦風的這點兒事父皇知道了?所以為了穩住秦府這才做的這些決定。
麻姑開始以為自己的父親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和精力關注她的事情。
反過來一想,小嬋不是多嘴的人,肯定不會說。如果真的被父親知道了,父親的斥責文書早已經下來了。而且趙無恤早已經通知她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麻姑看似神色平靜,其實心中波瀾起伏。
“夫人,你怎麼看這件事?”
“哦……啊!?”麻姑這才回過神來。
“我是問你,你怎麼看你父親對小嬋這樣的舉動?”
麻姑隨口說了一聲:“沒什麼呀。反正這是好事兒。”
秦風哈哈一笑,拍了拍小嬋的肩膀:“確實如此。所以這件事咱們就不想它了。現在咱就想怎麼把咱們的麵子找回來。我在考慮,咱們是把這個羅馬弄死呢,還是弄廢了呢?”
麻姑說道:“你說了算,怎麼都行,反正那個什麼羅什麼馬的也不是好東西。”
秦風聽了點點頭:“咱們現在不比以往了。咱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所以做事情就不能魯莽了,咱們得在大秦律法之內解決這件事情。
我現在是廷尉還是嶺南大軍的監軍,無論是從軍隊還是地方這一個小小的千夫長也蹦躂不起來。
等我有了時間吧,有了時間。就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秦風伸了一個懶腰,在床上睜開眼睛,然後慵懶的翻了一個身在床上再趴著養了一會兒神。這才慢慢的起身。
一直感到渾身舒服一身疲勞全部消散之後,秦風才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舒服啊。睡覺睡到自然醒,就是一種完美的享受。
小嬋給秦風穿好衣服,秦風洗了一把臉,就和小嬋從主臥室裏麵走了出來。
麻姑當然不會和秦峰在一個主臥室,她在主臥室旁邊的偏房裏麵。
秦風對這一樣的安排非常滿意,至少證明自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至於自己這位夫人,其實就是一個吉祥物用來供養的。
有這位吉祥物在秦府就多了一層保障。
四個人坐下來吃飯,小娟一邊吃一邊說:“姑爺,你以後能不能起早一下兒啊?小嬋姐姐都跑到訓練場訓練了黑龍銳士好久了,回來還等了你許久你都沒有起床。”
秦風一邊吃飯一邊說道:“起那麼早幹什麼?看著天空發呆啊。
我就是一個閑人。走到哪兒都多餘的,何必給別人鬧麻煩。還不如自己睡得舒服一點兒,別人幹活兒也幹的舒服一些。
小娟說道:“你故意說話讓人摸不到頭緒,小娟根本就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