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臉色立刻拉下來。從衣著來看這是一個方士而且是一個桀驁不馴的方士。
秦始皇現在一統天下,想的就是大秦的天下長治久安,想自己萬年不死。想一直守護著這一片土地。但是這怎麼可能?
而這些方士善於揣測人心,知道了騎秦始皇的心思於是開始獻長生不老術,用各種丹藥來討好秦始皇。而這些丹藥都是水銀和鉛為主料,再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調口味煉製而成。
無論水銀也好,鉛也好其實都是毒。說白了就和專……一樣。利用自己的學識出賣自己的靈魂來獲取利益,說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用來禍害天下。這些方士就是騙子的鼻祖,沒良心的代名詞。
自己掌握了先進的科學技術,不用來造福人類,不幹正事,反而用自己的一身所學變著法禍害眾生。
因為秦始皇對他們的放縱,這些非常的傲慢,甚至可以蔑視群臣,好在他們不幹涉朝廷管理,沒有人管他們。
但是秦風可不慣著他們。從高台上一縱而下,摘下掛在身上的金磚:“看來是以德服人都服不了你。必須要以理服人了。”
秦風說著,豎著使用金磚杯直接砸在了那個方士的身上。那個方士沒有想到秦風一言不合就動手,剛想要反抗,被秦風又一金磚打斷了丹田凝聚的真氣。
“帝婿,你怎麼可以無故打人!”方士們說著向著秦風衝了過來的。
麻姑一步邁出擋在他們的麵前,按著君臨劍的劍柄,盯著那些方士說道:“不關你們的事,要麼退下要麼死!”
麻姑說完,身上發出了一種寒冷的氣息,猶如寒宮之月。
現在的麻姑已經到了伐髓境中期,而他修煉的功法是最犀利的功法,至少伐髓境之下已經沒有無敵手,當然,除了秦風這樣的變態,比如說他正揍的這個方士就是伐髓境後期。
衝過來的這些方士,修為最高的也不就是伐髓境,而且都是赤手空拳,根本就不可能是麻姑的對手。
再說他們也都知道麻姑是秦始皇最心愛的女兒,誰敢動手啊?
而這個時候紮無需身形飄忽,站在了麻姑的身邊,盯著這些方士。
這時候一個身穿彩色羽衣的人站起來開口說道:“你們都推一下,我倒要看看帝婿打人到底是什麼理由?”
秦風掄著金色板磚,一直把那個方士打暈了過去,身上全部都是【禮】字的痕跡。這才站起身來盯著那個身穿彩色羽衣的方士問道:“你也認為水銀能夠長生?”
“在下韓眾見過帝婿。我不敢確定水銀能不能長生,但是丹砂遇火而成水銀,積變又稱丹砂,這就是一種死而複生的現象。”
秦風說道:“萬物起五行,五行互生。這有什麼奇怪的?鐵衣也是如此,火燒之後變成鋼鐵,時間放長久了還會變成鐵衣,銅礦也是……”
秦風一口氣說了很多,然後盯著韓眾問道:“現在我問你,你認為水銀有毒沒毒?”
“自古以來,墓葬都填充朱砂、水銀,就是為了向死而生。”
“我說東你扯西,我說活人你說的是墓葬。墓葬是先祖傳承,你見過哪個先祖複活?即便是三皇五帝可有?我現在問你的是活人吃的如何?”
韓眾硬著頭皮說道:“未知。”
秦風笑道:“你是身穿五彩羽衣的方士,你自己就不會試一試?怕死吧?那好,這有一個形成的說吃水銀不死還能長生,咱們正好試一試。
烏氏家族正好給始皇帝獻上了大量的水銀,那個烏氏家族的人,你們兩個取一點水銀來。”
烏氏明向秦風拱了拱手走一下鴻台,一會兒抱上了一個瓦罐。瓦罐是使用水封存的水銀。
秦風指著倒地的那個方士說道:“把他拉到外麵,把這些水應給他灌下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長生還是立即就死了。”
所有的方士聽了之後嚇得大吃一驚,他們是研究道法自然之中的最聰明的一群人,他們當然知道水銀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這一瓦罐倒下去,就是隨便吃那麼一點點絕對沒有活的之理。
秦始皇坐在高台上一言不發,趙無恤回頭看了秦始皇一眼,看秦始皇主不動聲色,提起那個方士下了高台。
不一會兒那一罐水銀就灌了下去,然後回來向秦始皇說道:“啟稟陛下。經過太醫令夏無且的檢查,那位方士已經死了。”
秦始皇陰沉著臉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麼。秦風走上台階盤膝坐在自己的案幾前麵,似乎弄死一個方士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件平常事。
等等坐好以後,秦始皇問道:“風兒,這水銀的毒如此劇烈。巴清夫人卻能堅持這麼久,這個方式灌下去就死了,這是為何?”
秦風說道:“量多量少而已,水銀如果少的話。主要會出現思維障礙。容易煩躁,容易憤怒。而且肌肉會無力。感到呼吸困難,在呼吸急速的時候,胸部會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