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史府門口,有十幾個身穿麻衣腰間配劍的人堵在那裏。
秦風和西乞滿踏雪而行來到了。
在內史府門口,站著一排中尉嚴陣以待。
“把那三個人給我們送過來,要不然我們就要闖進去後果自負。”領頭的人高聲的喊道。
“膽子不小啊,竟敢闖內史府,你們闖一個我看看?”秦風徐徐來來,淡然地說道。
那一個人叫囂的人一回頭,看到了踏雪而來的秦風:“你是什麼人?”
“大秦帝婿秦風秦長歌。”秦風說著也沒有理會那些人直接走進了內史府。
內史府中,有兩位墨醫兩位太醫正在忙碌,看到秦風過來都站起來施禮:“見過繼續。”
“人怎麼樣了?”
“命保住了。”
秦風點了點頭,目光掃向了三個人,果然看到了公輸鼠,公輸鼠腹部和胸部都中了一劍,其他地方也是傷痕累累,可以說渾身是傷。
在他身邊躺著一位婦人,這位婦人麵容姣好,荊釵麻衣更加襯托出了她的豔麗,和猥瑣的公輸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位婦人已經昏迷了過去,臉色蒼白,螞蟻上血跡斑斑,秦風掃視了一下,這位婦人看似滿身是傷,其實沒有致命傷,傷勢並不嚴重。
之所以之所以昏迷,應該是勞累和驚慌所至,主要是脫力了,休息一陣就會醒來。
在他們身邊還躺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受傷應該是最輕,隻不過有兩處劍傷傷到了動脈,雖然做了相應的處理,不過並不理想,還在不停的流血。
這位年輕人顯然是失血過多導致昏迷,最好的方法是輸血,不過條件不允許,現在測試年輕人的血型顯然來不及了。
秦風拿起銀針先在那個年輕人身上刺了兩針。他身上傷口的血立刻就停止了外溢,然後他拿了一個紫色藥丸喂在那個年輕人口中護住他的心脈。
拿了一個紅色的藥丸給公輸鼠喂了下去,使用銀針刺在公輸鼠的穴道上,沒有過多久,公輸鼠蘇醒了過來。
公輸鼠看到秦風掙紮的想起來,秦風說道:“別動,你的傷害很嚴重。”
“主人,求你救救我的夫人和兒子。”
秦風說道:“放心吧,死不了。”
“多謝主人!”
秦風在公輸鼠的心目之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既然秦風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秦風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回家探一個家,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公輸鼠痛苦起來:“主人,我的家我的家全沒了。”
“到底怎麼回事?”
公輸鼠開始講述起來:從秦府離開之後,公輸鼠一路暢通回到了到了他們家族居住的村子,進村一看一下子傻了,那裏成了一片廢墟。
他四處打聽才知道,自己在秦府被抓之後,公輸家徹底拋棄了他,他所在的家族分支也遭到了整個公輸家族的排斥。
就在他們準備抗擊江湖上的仇家的時候,沒有想到最先對他們這一支動手的竟然是公輸家總部。
公輸鼠這一脈在公輸家很特殊,他們屬於探險一脈,他是這一脈不但擅長定穴分金,也是最能夠探尋寶藏一脈,所以他們這一支最為富饒。
公輸鼠是這一脈的家主,公輸鼠的修為是伐髓境,雖然說不太高,但是他的機關術厲害,有公輸鼠存在,沒有人敢動他們這一支。
公輸鼠消失了,被逐出了公輸家族,他們這一支就成了一塊肥肉,誰都想咬一口。
其實公輸鼠這一支並不害怕江湖仇家,他們整個村子就是那裏都是機關,每一個來尋仇的人,都走不出村子。
然而公輸家總部是例外,他們以巡視的名義進入村莊,在公輸鼠這一脈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動了突然的襲擊,血洗了那個村莊。
村莊的機關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打開,因為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公輸總部會對他們進行血洗。
公輸鼠不死心,潛入到了公輸家總部,在地牢中找到了他的妻兒還有一百來位族人,這些人之所以活著是因為公輸家沒有得到足夠的財寶,想從他們口中得到藏寶的地方。
這些人死不開口,反而活了下來。
公輸鼠破開機關埋伏救了自己的族人,逃走的過程中被發現了,也多虧秦風給他的九天十地滅魂神針,他們這才逃了出去,向著鹹陽逃跑。
公輸家一路追殺,一直追到到了鹹陽,公輸鼠和他的兒子也身受重傷,公輸鼠告訴自己的夫人去秦府,到不了秦府就去官府,在鹹陽城他們被圍堵,公輸鼠的夫人背著公輸鼠和兒子衝進了內史府。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不用怕。既然回來了,那你就安全了。走吧,先回家了再說。”
當公輸鼠一家三口被抬出來的時候,公輸家的人持劍圍住了秦風等人。
“把我們家的叛徒給我交出來。”
秦風冷人說道:“滾!”
一位容貌清瘦的老者眼神對上秦風:“怎麼?你們墨家還想和我公輸家開戰嗎?”
秦風灑然笑道:“你能坐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