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坐在秦風身邊說道:“其實你這樣挺好。至少可以證明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你不表現出情緒來,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想法,反而更加驚慌失措。”
秦風用手刮了一下小嬋的鼻子,微微一笑說道:“有道理,那就這樣吧。其實我感覺我也挺好的。”
小嬋說道:“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秦風說道:“沒辦法啊,沒人誇自己還不誇自己啊,要不然一點自信都就沒有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太陽初升的時候,越林兒睜開了眼睛,她看著熟悉的船艙,看著盤膝坐在她床前秦風。秦風雙手攥著她的一隻手,似乎已經睡著了。
越林兒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伸出另一隻手想給秦風整理一下頭發,感覺胸口有些疼,不由自主哼了一下。
秦風緩緩的睜開眼睛:“醒了。”
越林兒甜甜地一笑,兩個小酒窩顯得更加的迷人。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有想到挺了過來。”
秦風說道:“你這個傻丫頭。其實你不遮擋那支箭根本就傷不了我。我這個人從小就小心謹慎。因為不能修身上一直穿著軟件。還有,我出刀的速度很快。”
越林兒說道:“可是我不放心你呀,要是萬一你受傷了我不知道怎麼救治你,我受傷了你可以救是我。”
秦風說道:“那也說不準。這次你可不隻是中了箭傷還中了蛇毒。也就是我身上帶著解除蛇毒的藥,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越林兒調皮地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樣,還是我判斷的準吧。”
秦風說道:“算了,不批評你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就是感覺胸部有一些疼,渾身沒有力量。其他的感覺還挺好。”
“那可不嘛,你的胸那是貫穿傷,不隻是肉身,胸骨都被射斷一根,不疼才怪呢。
再加上有五步蛇的蛇毒。這種蛇毒首先破壞的就是愈合係統,導致傷口會流血不止,然後會破壞循環係統。會讓人頭暈頭疼。四肢無力,甚至惡心嘔吐。嚴重的話內髒都會出血。
即便你是武者,身體的條件好,那也不會好受,現在你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主要是體內失血過多,再有就是骨骼正在愈合。
好好躺著靜養,不要動,什麼也不用考慮,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決。
越林兒眨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這個時候小嬋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打趣的說道:“好溫馨的畫麵呀。來吧,相互看著也吃不飽,也不能解饑,先吃飯吧。”
秦風鬆開越林兒的手,蒼白的爭辯道:“林兒現在是傷者,我是醫者。詢問病情不是很正常嗎?”
說著取碗筷一口一口的喂越林兒吃飯,然後喂她吃了一個解毒丹,這才離開了房間。
小嬋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等到秦風走了之後小嬋這才很有深意地看著越林兒,把越林兒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的。
小嬋翹了翹大拇指對越林兒說道:“加油啊。這次可是最好的機會。要不我給你安排一下?”
越林兒臉一紅說道:“二夫人,你……你不生氣?”
“為什麼呢?秦府人丁單薄,我那麻姑姐姐恐怕指不上了,我年齡小,老夫人想抱孫子,你這樣我還巴不得呢……”
秦風到了大船的客廳。開始處理事務。三條大船2000多人必須要合理的調度。
秦二十八和秦秦二十九對秦風說道:“少爺,你帶著越林兒姑娘回來之後,我們去偵查了一遍,四周沒有埋伏的跡象。
這次偷襲應該是他們臨時起意,臨時做出來的決定。這種偶遇式的襲擊還是比較麻煩的。”
秦風說道:“如果這是偶遇,更能說明問題,這足以說明,他們偷襲目標應該不是我而是越林兒。
我一直在鹹陽城長大,從來沒有到過南地,這些人用該不認識我。
他們襲擊的地方距離我們有300步,看清楚人的容貌可能性不大,隻能看一個大概。
把袁夢的這些叛逆並沒有到過鹹陽城,應該根本就不認識我。認識的應該是越林兒,而且是非常熟悉,通過身影就能認識。”
“那就是說他們本來的目標就是越林兒?”
秦風點點頭說道:“越林兒是白猿門的掌門越蒲的長女,她現在是白猿門的大長老,他的手中有白猿門的掌門令。
虞南風他們追殺越林兒也應該是為了那個掌門令,沒有掌門令,其他白猿門的了不認虞南風是正統掌門,他的話在白猿門除了他的親信,在別的地方不好使。
秦二十八說道:“越女劍?”
秦風點了點頭。
秦二十九說道:“怪不得。”
秦風說道:“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情。也就是說那些白猿門的叛逆應該在周圍有據點。這個據點距離湘水不會太遠,就在群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