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把君臨劍插入劍鞘,並沒有接越林兒染紅的麻布,而是拉著越林兒坐在梳妝台前,親自給越林兒梳妝成婦人裝,並把自己頭上的墨玉荊釵拔下一個插在越林兒的發上。
要是以前,麻姑真的不在乎秦風的事情,現在不行,她必須維護自己大婦的身份。
越林兒盈盈下拜:“多謝姐姐寬容。”
曼穀歎了一口氣說道:“隻要長歌樂意,我就沒有意見。”
當越林兒走後,麻姑把趙無恤叫了進來,和趙無恤說了這件事情。
趙無恤聽了眼睛一眯寒光迸射:“這怎麼可以!要是讓始皇帝知道了,還不氣瘋了。”
麻姑說道:“長歌性格剛烈現在他又是侯爺,侯爺不受大秦律的約束。何況秦府人丁單薄,隻有長歌這一個孩子,多娶幾位夫人多誕生一些子氏這也是好事,免得舅姑成天絮叨。”
趙無恤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你也太善良了。”
麻姑說道:“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婚禮可以簡單一些但不能沒有。這個事情我得和商議商議一下,還要聽一下長歌的建議。”
趙無恤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是這樣處理的話。那就是你們秦府的家事了。”
麻姑點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趙無恤走出麻姑的房間歎了一口氣:你這是何苦?你說你成婚的時候好好的長歌同房,哪有這趟的事啊?
現在你要是努努力和秦風同房了,也沒有這種事啊。唉,算了。這件事情也要讓始皇帝知道。”
趙無恤沉吟了一下,拿起毛筆迅速把這件事情寫了下來,當然也用春秋筆潤色了一下讓這些事情變得合情合理。隨後把消息放了出去。
秦風和小嬋巡查完三艘船之後,剛要回到旗艦上,看到湘水的下遊塵土飛揚,馬蹄如雷。
馬隊漸漸走近,來的正是黑龍銳士,嬴昧騎著五花馬衝在了最前麵。看到秦風之後飛身從馬上落了下來,正好落在秦風的麵前。
秦風說道說道:“你在我這裏耍一個普通人麵前耍帥沒什麼用。”
“兄弟,我還有那心思啊,我們從鹹陽城出來日夜兼程,瞌睡的就是在馬身上睡覺,你讓我追的好苦啊。”
秦風說道:“你追我幹什麼呀?我又不是小姑娘。”
嬴昧說道:“兄弟,你……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你就不會安慰安慰我嗎?”
秦風說道:“說實話,其實你們就不該來。我們和公輸家開戰,讓你們來什麼意思?你們又不是我們秦府的人,這樣就不符合規矩了。
再說了,來早來晚都是一樣。大長秋和暗衛來了,他也是在這裏站著幹瞪眼,眼睜睜的看著我揍公輸家他們也無可奈何。”
嬴昧說道:“兄弟,你這個意思是已經把公輸家幹翻了?”
“那可不唄,分分鍾鍾秒殺,多大點事,現在公輸家已經不存在了……
你別在這裝傻充愣。我知道你肯定去了公輸山穀,然後才能折返到這裏,你在這麼認真的裝傻,我都有打你的衝動。
你的馬怎麼了?怎麼不是黑馬,成了五花馬了,這是跑禿嚕皮了?”
嬴昧說道:“兄弟也是拿我開玩笑。這不是為了追你嗎?我們從驛站那裏弄來的。”
這時候其他的黑龍銳士也都趕過來跳下馬向秦風施禮:“見過帝婿!”
秦風不再和嬴昧開玩笑很嚴肅地向那些黑龍銳士回禮:“兄弟們好!”
“帝婿好!”
“兄弟們辛苦了!”
……
見麵的環節結束,秦風說道:“大家先上船休息。”領著眾人向著甲板走去。
張三讚歎道:“好大的船呀。這船和咱們見到的船比,那就是鯤鵬之於雲雀。”
王五說道:“帝婿可是咱們家親姑爺,鹹陽城第一少年郎。做出這種大船有什麼可奇怪的?”
秦風說道:“這可不是我們秦府能做出來的。這是我們秦府、謝門、唐門合力才做出來的。
隻不過呢,我家出錢買了。沒辦法咱秦府別的沒有,就是有錢。走走走,弟兄們都上去。”
一群人上了旗艦,旗艦的一層就被他們占滿了。
範澤西立刻召集廚師開始做飯,主要的是燒熱水泡方便麵,這樣方便。
這些人三天三夜都沒睡覺一直在馬背上度過,吃飯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先解決肚子饑餓而不是享受。
黑龍銳士一直跟著秦風訓練,和秦長風他們很熟悉了,也不見外大家全部都動手美美的吃了一頓。
還別說這些人立刻就精神抖擻,武者的精神狀態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兄弟,還有沒有讓我們幫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