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大草原上。玩兒的很嗨嗎?”
秦風說道:“那隻是解除一下疲勞,活動活動身體而已。”
“活動身體?這幾天下來擊敗了將近1萬人的月氏人的軍隊。你要是真正打仗會怎麼樣呢?”
秦風:“沒有的事,那隻是遭遇戰,那些月氏人打算和我群毆,我那隻是僥幸而已……”
趙無恤並沒有和秦風再說什麼,而是轉頭徐步而行,身形飄忽迅速離開。
秦風看到趙無恤離去,不僅撓了撓頭,他知道這是要必須去,而且趙無恤也不知道秦始皇找他幹什麼,沒有給他任何提示,隻是知道和自己的兩次作戰有關。所以秦風也運起縮地成寸快速跟了上去。
秦始皇大帳中,王賁正在向秦始皇稟報,秦風和月氏人作戰的情況。
“什麼?朕的帝婿以50家臣殺了500人。而且擊敗了5000月氏人?!”
王賁說道:“應該是8000人,還有3000人的匈奴人,包括月氏的一個小王被帝婿給殺了。”
秦始皇詫異地看著王賁說道:“你確定是帝婿親自殺的?”
王賁點點頭:“絕對是,丹霞公主親自看到的。我檢查了月氏小王彭通的傷口,那是帝苗刀的傷口,他的心髒被一劍刺穿了,戰場上隻有帝婿使用劍,據我所知,帝婿作戰左刀右劍,他的家臣使用刀。”
秦始皇說道:“帝婿不是不能夠修煉武術嗎?”
王賁說道:“不知,彭通心髒的那道傷口很奇特,但絕對是劍傷。”
秦始皇說道:“帝婿根本就不會武術迫不得已走上了修煉體魄的道路。而且他是墨家的掌門大弟子,機關技術非常的厲害,或許那是暗器。”
王賁說道:“也有這種可能……”
兩個人正說著話,秦風和趙無恤走進了大帳。秦風施禮:“見過嶽父大人。”
秦始皇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又跑到草原上惹事去了?”
秦風並沒有正麵回答秦始皇的問題而是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秦土。”然後看著秦始皇。
秦始皇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秦風說道:“草原上還有月氏人、匈奴人、西羌人,在這一片大地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即便是要出去,也要帶領一些軍隊。
這麼著吧,我給你1萬軍隊。你想玩的話你就在草原上隨便玩。”
王賁聽了詫異的看著秦始皇。這……這也太溺愛了吧,這比對自己的兒子還要溺愛。秦風無緣無故出塞,不但沒有受到斥責,秦始皇反而還縱容他,給他1萬軍隊。
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還不羨慕死。
結果秦風連連搖手說道:“不用,不用,不用。我隻是在草原上騎馬陶冶一下情頭。結果走著走著道路走得遠了一些,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軍隊的事很複雜,你一口不要讓我管了。我隻是略懂。”
秦始皇聽了之後皺了眉頭,這還說什麼略懂?
“這樣吧,讓元芳率領軍隊跟著你如何?”
秦風連連搖手:“嶽父大人,真的不同,我有家臣就夠了。
那個……嶽父大人,你把我叫過來不是為了這個吧?”
秦始皇說道:“月氏人兩次襲擾,我不能忍氣吞聲。所以必須還擊。你以為如何?”
秦風點點頭說道:“閑著也是閑著,可以打一打。反正打不打也就那麼回事。草原之上一望無垠都是大平原,適合戰車,就相當於練兵的。”
秦始皇拿出虎符很隨意的扔給秦風:“奮鬥道理,不愧是我寵愛的帝婿,這次由你率領1萬人去教訓一下月氏人如何?”
秦風說道:“咱們這次北巡可是立威的。我通武侯在這裏了,還有他們這些侯爺們隨便挑一個也比我有把握呀。”
王賁說道:“帝婿錯了,我們當然可以攻擊月氏人,也能夠擊敗月氏人,但是這是不一樣的。
我們這些老家夥們,一個個都身經百戰,打他們還不是玩兒嗎?
問題是打贏了他們也就是那樣,沒什麼威懾力。像帝婿你這樣的年輕一代如果擊敗了他們。還是對他們的威懾才最大。
因為你們年輕啊。至少你們威懾力能保持四五十年。”
秦始皇說道:“就這麼定了,現在給你1萬銳士。祭祖之後由你出擊給月氏人一個教訓。元芳是你的副將。”
秦風隻好點了點頭,把虎符放在自己袖袋裏麵。
秦始皇既然決定的事情,他再拒絕根本就是徒勞,倒不痛快一點。
“那……如果我統帥軍隊,訓練必須隨我心意,還有兵器滿足我的要求。”
秦始皇看著秦風哈哈笑道:“你需要什麼就和通武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