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天晚上的...”隆琥從聲音認出,這群黑衣人就是前些日子劫道之人。
“不,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路人罷了。”黑衣壯漢看著對麵這書生模樣的青年,急忙轉身招呼其他人準備撤退,尾椎骨和後庭花隱隱作痛,這災星讓他光著屁股躺了幾天,直到現在都不敢吃硬的食物,幾個沒有參與之前行動的黑衣人不明所以,眼神盡是困惑。
隆琥運氣於足,順便閃至黑衣壯漢身後,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
“兄台,你的傷好得挺快呀,正好在下有些事想問你呢。”
“沒,還沒好呢...那天晚上我撞到了腦袋,啥都記不得了,今天天氣好,家人們帶我出來曬曬太陽罷了...”壯漢雙腿發軟,聲音顫抖,不是今早上排除幹淨了,現在他可能就得拉了出來。
“沒事,畢竟是在下的錯,咱們今天就曬曬吧,曬到你記憶恢複為止。”
隆琥話音未落,幾名不知情壯漢見首領被鉗製立馬悄聲揮刀向其劈來。隆琥抓住壯漢的右手形成手刀運力擊暈對方,順勢矮身鑽到其身後形成擋箭牌,略微用力扯住壯漢背部衣衫向其他黑衣壯漢扔去。“呼咧!”正麵對上隆琥的黑衣人如狼群向他撲去,“仙人走路!”經曆過武林青年才俊比武大賽的隆琥早已不是之前的鄉野少年,素衣飄蕩,在刀光之中穿梭,“神仙摘葡萄!”兩股鑽心疼痛從黑衣人胸前傳來,隨著隆琥急速拉扯,他被甩至另一個黑衣人身前,眾人驚訝不已,後撤數步招呼其餘同伴。
經曆過那個恐怖夜晚的黑衣人早已四散不見蹤影,剩餘倆三人正在被李玨慘無人道地毆打。李玨如閑庭信步般在開山刀間閃轉騰挪,片片刀光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好似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見人之得,如己之得。見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炫己長。遏惡揚善,推多取少。”李玨輕念口訣,動作混元流暢,暗合天地萬物生生不息之數,數回合便講黑衣人的刀全部卸下,“夫心起於善,善雖未為,而吉神已隨之。
或心起於惡,惡雖未為,而凶神已隨之。”眾人揮舞的拳掌或打在他人身上或被李玨順勢卸力摔倒。
“快跑!”此時壯漢們腦海裏隻有這兩個字,各自施展玩命的本事飛離現場,萬通鏢局眾人張大嘴巴愣在原處,老鏢頭張茂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隆兄,這些漢子好生無禮,招呼不打就動起手來。”李玨將手中開山刀片片撕碎,埋進土裏防止傷到附近動物。
“李兄,這就是我之前說過參加比試前襲擊才俊的人,沒準和飛翔鎮頻繁劫鏢之事也有關係。”隆琥丟掉抓下來的黑衣碎片走向暈厥壯漢,沒想著去追逃跑的嘍囉,一手扯下他的麵罩撐開嘴巴,另一隻手在他嘴裏掏來掏去。
“隆兄這是為何?”李玨一臉問號。
“他們做這種不為人知的齷齪事可能會有什麼毒藥藏在嘴裏,被擒的時候咬破丹囊自殺什麼的,這是我一個好朋友說的,這貨有口臭。”隆琥撇頭扇氣。
“我師傅說還有人會咬舌自盡什麼的,要不把他的牙都打下來吧。”李玨撈起袖子向這邊走來。
望著李玨沙煲大的拳頭,隆琥趕忙擺手製止,“不不不,這家夥我之前接觸過,雖不是貪生怕死那種人,但咬舌頭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