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賭坊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何罪孽可言,我看你是來找碴的!”掌櫃怒道。
“漕會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你設賭坊沒錯錯就錯在你私販寒食散為禍一方。”小白臉圖窮匕現。
“本來我隻要你的臂膀但看你冥頑不靈,我連你的命也要!”掌櫃一揮手,彪形大漢個個磨刀霍霍。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冥頑不靈,自尋死路!”小白臉麵不改色,沉著自定。
為首的大漢忍不住率先發難他提刀斬向公子哥,“碰”的四聲響從賭坊四扇大門竄進四個人影,其中一人伸手彈開斬向公子哥的鋼刀,同時反手一掌擊中大漢的胸口。
中掌的大漢立即口噴鮮血雙目圓瞪,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事發突然,所有人愣在當場。
掌櫃定睛一看,四名蒙麵人簇擁在小白臉身前個個擺出攻勢。
“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對我趕盡殺絕。”掌櫃強打精神問道。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要不是看在漕會的份上我不會給你機會。至於理由嘛?於我個人而言就是好玩罷了!”小白臉講的輕鬆,掌櫃聽的雙目欲裂。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我確是私販寒食散但隻是遵照三爺的意思辦的,你真有本事找他算賬。”為求活命,供出幕後也是不得已的事。
“我都說找上你純是為了好玩你又扯出什麼三爺,聽不懂人話是吧,烏桓限你盡速了結他們。”四名蒙麵人中一人彈身而出直逼掌櫃,掌櫃拉過一名大漢擋在身前。黑衣人用掌轟在大漢要害嚇得大漢小便**,奇特的是重傷的卻是掌櫃,他被震飛出去撞在牆上。
“好一著隔山打牛,看他還敢不敢拉人墊背!”小白臉大聲叫好。
其他人看見蒙麵人的神通個個嚇的魂飛魄散奪命而逃,尚存一息的掌櫃試著往後院爬,蒙麵人哪肯罷手,淩空一躍照著天靈蓋就是一劈,頭蓋骨挪位的聲音清淅可聞。
“刑部格殺榜第三十七名也不過如此嘛。”小白臉望著掌櫃的屍體歎道。
“主子,此人是漕會三當家的義子事情怎麼處置為妥。”一名略矮的蒙麵人畢恭畢敬的問道。“封鎖消息,把這件事往門口趁英雄的那小子身上推,我要讓他好好過過英雄癮!”小白臉講的眉飛色舞,很長時間沒有人能讓她這麼興奮了。
“那小子是練家子,隻是漕會強手如雲真想要他的命也是手到擒來的事。”蒙麵人有些疑慮,在刀尖上混久了曾靖讓他油然生出一絲好感。
“我自有安排。”小白臉對蒙麵人的反常表現有些氣,轉身沒入陰冷的月光。
為了節省盤纏曾靖挑了個僻靜的破廟過夜,僻靜是僻靜就是蚊蟲多的要命。齊雲山的蚊蟲咬歸咬咬完了頂多起個小紅疹,但破廟裏的蚊蟲一咬就是一個大包,一夜折騰下來幾乎沒辦法見人。
天一亮曾靖先去了趟藥鋪買了茯苓膏消腫,好在藥鋪價錢公道要是放在現代的醫院被坑的可能性極大。
塗了茯苓膏肌膚陰涼痛癢的感覺減輕了不少,曾靖幻想著昨晚小白臉輸得脫褲子的情境樂得笑出聲來,不自覺往大四喜賭坊走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出人意料的是眾人對昨晚賭局的結果諱莫如深,兩名衙差封了賭坊守在門口嚴禁一切閑雜人等入內。
曾靖壯著膽子朝衙差問道:“差大哥,賭坊發生了什麼事?”
衙差蹬了曾靖一眼說道:“大四喜賭坊私售寒食散僭越承唐律,一幹人等已在昨晚被縣衙密探拿下押往京師治罪!”
寒食散是什麼玩意曾靖是不知道,他隻知道鬧到要連夜押往京師治罪這罪過小不了,估計得把牢底坐穿。
“便宜那小白臉了!”曾靖喃喃自語道。
“便宜誰啊?”一個倩聲問道。
曾靖轉過頭,想再重複一遍卻頓時啞口無言,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小白臉。
近距離的觀察,小白臉的皮膚隻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曾靖看得心悸忙移開目光。
“便宜那個掌櫃了,犯了這麼大的罪真該就地正法!”曾靖裝腔作勢道。
“他白還是我白?”小白臉眯著眼追問道,他換了身尋常的束腰紗袍再用公子哥稱呼不大適合了。
曾靖大窘,正應了那句話一句謊話要用十句謊話來彌補。
“你比他白多了。”曾靖答道,說話間已經往反方向退去,心說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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