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我們倆人的相處模式,很久以來我們都找不到一個確切的形容詞,用一段話來形容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可能有人問,怎麼會有三對情侶和一對好基友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玩呢?可我們就是這樣奇怪的組合。
雖然靳擎是實打實的entj指揮官,但是每當有什麼出去團建的機會時,從策劃到查地方,有時候預定一些場所,收錢定時間都是我在做,算是一個努力把一群人攢到一起的角色。不過自從有白啟之後,在搖不到人的時候,我們就出去約會。
我們從初中開始就認識,這麼多年仍然是能經常小聚的朋友,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今年是我們成為朋友的第八年,為此我想寫些東西。
我最先認識的是柴雅,我們都叫她小狗。mbti流行之後,他們都說enfp是快樂小狗,對應到柴雅身上,就覺得很準確。
小狗和長明是一對很互補的情侶,長明比較內斂,平時無論跟誰相處都顯得很沉默,剛剛認識他時,和他說話還會覺得很著急,心想這人怎麼沒個反應呢?小狗則時常碎碎念,雖然也沒什麼確切的內容,大部分時間甚至隻能算單純的哼哼唧唧,也算彌補了長明的那部分動靜。
說到長明的表白,我們幾個到今天還會時常聊起。他曾經拜托最靠譜的孫銓幫他轉達心意,後來又放棄,覺得代為轉達終究是沒什麼誠意,可惜孫銓嘴巴牢,這計劃最終也沒讓我們任何一個人確切地提前得知。
那時我們都上了高中,在不同的學校裏,然而有時候也還是會出去團建。那次去遊樂場,一向冷靜的長明卻顯得有些焦慮,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麼。
“長明,如果不想坐過山車的話,不用勉強的,”小狗安慰他:“唐姐也不敢,她會和你一起待在下麵等我們。”
他不說話,就是搖了搖頭。我突然看到白啟和芥川光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眼神,而後不約而同地笑了。
“幹嘛?”當時我心裏也猜到了,想和白啟確認確認。
“沒什麼啊,你在下麵好好待著別亂跑,我們待會從過山車下來就過來找你。”他往我手中塞了個棒棒糖。可惡,我又不是四五歲的小孩子。
從過山車出口走出來時,靳擎拉著芥川光的手笑的燦爛,柴雅也湊在一邊,長明心事重重地跟在他們身後,孫銓扶著看起來很快就要嘔出來的胡駱北走在最後,白啟則徑直朝我走來。
“說了嗎?”我把垃圾塞到白啟手裏。
“沒有。”他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接下來又去鬼屋,我本來也是不敢去的,可是鬼屋外的人實在太多,也沒什麼可以坐著的地方。
“我自己去玩那個。”我指著不遠處滿是兒童的雙層旋轉木馬和摩天輪。
“待會大家一起去,走吧,我捂著你的眼睛。”靳擎拉著我就往排隊的人那走去:“胡駱北都不害怕,你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你嫌自己尖叫丟人,胡駱北叫的比你響亮多了,保準能把你的聲音蓋過去。”
大家一股腦擠在並不整齊的隊伍中時,芥川光不留痕跡地把靳擎拉到了自己身邊,我伸手想拽柴雅的帽子,自己的帽子卻先被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