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陽和李蕪吃完蛋糕，李蕪在他的唇上落了個吻，說：“破殼日快樂。”
“謝謝！”他說完雙唇就不自覺的再覆上去。
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有了不單純的反應。急忙收回了自己的唇，低頭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有禮物要送你！”她急忙拉住他的手。
“嗯？”
他應聲抬起頭，發現她羞紅了臉，正在解自己的扣子！
“別！”他急忙抓住她的手。
“為什麼？”她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她想不太明白，他們在一起也快半年了，他每天都要回學校宿舍去住，從來不在這裏留宿。換做其他男人，可能早就會提這樣的要求了。
他怎麼可能沒有這樣想過。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給她一個什麼樣的未來，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會不會接受這樣一個他。
“還不是時候！”他說著起身要走。
“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她說著心裏開始泛起委屈。
“不是！”他急忙回過頭，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都這樣主動了！你為什麼還拒絕？你非要讓我無地自容嗎？”
“我是在害怕。我害怕耽誤了你，如果給不了你什麼，那就不能跟你索取……”
“那就當是我在索取……”她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胸上，一臉真誠的看著他清澈的雙眼：“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還有生疏，一絲我都接受不了！我不想我和最愛的男人之間都沒有坦誠相見過！我不想做一個22歲的老處女……”
“你……”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追求者眾多的他，居然還是個處女？
“嗯！所以你要不要？”她貼在他的耳邊，她已經把自尊全部都放下了，盡管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該由她來提。可是她就是不想萬一哪天有個什麼意外，她居然沒有屬於過他。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誠實的回答。
還是會痛，她痛得拚命喊停的時候，他已經像是一頭野獸了。盡管獸欲讓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可是他的腦子還是拚命的想要給她足夠的安慰。
“我愛你……”他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她好一點，可是，他想至少讓她不那麼痛。
盡管感受不到什麼快樂，可是她是聽到了他的安慰的，那就夠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愛她，他是一個不輕易言愛的人。好在，在這個亂七八糟的年代裏，他們都是彼此所有的第一和唯一。幸福不允許誰去後悔，也不可能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