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約定的二人相視而笑。
馬車外傳來一個溫柔的婦人聲音“若若,公主醒了嗎?”
覃洛顏連忙回道“阿母,公主醒了。”
慕月舒應道“好,跟公主說一下,該回主城了。”
覃洛顏連忙應道“好的阿母,公主要起身回主城了,你的傷還沒好全,就坐馬車吧。”
尉遲清鈺點點頭,笑道“原來你的乳名叫若若啊。”
覃洛顏臉一下就紅了,羞澀的開口道“那公主的乳名叫什麼?”
尉遲清鈺回道“我的乳名叫初雲,我很羨慕你有阿母。”
覃洛顏一臉疑問的看著尉遲清鈺,問道“為什麼?公主沒有見過阿母嗎?”
尉遲清鈺落寞的低下頭,開口道“我隻是被掛名在皇後名下,沈皇後心善,從未苛責過我,我也從口中得知我是阿父從宮外帶回來的,帶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一歲了。”
覃洛顏一臉凝重,遲疑的開口道“那你是先王在宮外生的?”
尉遲清鈺搖頭,道“不是,當時往後推時間,那個時間阿父在外打仗,但是因為吃力,便讓蘭將軍支援,那場戰爭打了快兩年才結束,但是最後回來的隻有阿父,蘭將軍為了救阿父死在那場戰爭,家中的主君接受不了,上吊在家中,聽說留下了一個孩子叫蘭初雲,可是也死了。”
覃洛顏聽著便猜到其中隱秘的事情,但是沒有開口說,尉遲清鈺在回去的路上回憶起了兩年前叔父對自己說的話“你是蘭崢琦的後人,你不能拿不屬於你的位置,你這樣會對不起你的阿父的。”
覃洛顏看著尉遲清鈺發愣的神情,小聲的叫了叫“公主?公主?公主?”叫實在叫不應才上手推了尉遲清鈺的胳膊。
尉遲清鈺在感覺到胳膊上的觸感就回神了,然後看向覃洛顏不解封問道“怎麼了?”
覃洛顏將馬車的窗簾掀開,入眼的公主府三個大字,然後轉頭看向尉遲清鈺開口說道“公主,到你的府邸了,快些進去讓禦醫看看傷口有沒有發炎。”
尉遲清鈺點點頭,掀開馬車簾子,舒雅在馬車旁等候,見到尉遲清鈺掀開簾子出來,連忙上前去扶。
尉遲清鈺被舒雅扶著下了馬車,然後向覃桓行了一個拱手禮,開口道“多謝覃將軍,多謝慕主君,再多謝覃娘子幫忙救治。”
覃桓笑著擺手說道“不客氣,不客氣,還得多謝公主保護若若呢,公主救傷要緊,快些進府吧。”
尉遲清鈺也不再推辭,讓舒雅扶著進了府,慕月舒將馬繩給了侍女,自己上了馬車。
一進馬車,看著頭發淩亂的覃洛顏,便伸出手去扶開擋在額前的發絲,心疼的說道“若若怎麼能獨自出城呢?這麼危險,要不是雪幻公主在,你不就被那群壞人……”說著就忍不住抱著覃洛顏流淚。
覃洛顏聽著心裏也不舒服的很,便伸手去擦拭慕月舒臉頰的淚水,開口解釋道“若若怕你們被壞人誣陷,就想著找雪幻公主幫忙。”
慕月舒聽此有些許疑惑“誣陷?什麼誣陷?”
覃洛顏將事情緣由都給慕月舒說清楚了,慕月舒這才明白,若若是擔心自己與夫君被小人誣陷,更心疼覃洛顏了。
到覃府的時候慕月舒已經將眼淚擦拭幹淨,覃洛顏扶著慕月舒下了馬車,覃府接待的幾人愣住了。
覃桓和慕月舒回府就回院梳洗打扮,因為還要去王宮複命,覃洛顏則被府中不知道緣由幾人拉到審堂詢問,覃洛顏長話短說,把事情的緣由說清楚了,才被放回院子裏。
覃洛顏回到院子裏,就叫青鬱讓下人燒水,自己則是在房間開始拆掉頭飾,與發髻,青絲及腰,換下髒掉衣物,穿著寢衣,看著婢女將水放好在木桶裏。
自己踩著木梯,將衣物褪去幹淨進入到木桶,青鬱在一旁用枓把青絲打濕,小心揉洗,再用枓將水淋在鎖骨處花瓣漂浮在水麵。
另一邊的覃桓和慕月舒已經去了王宮複命,尉遲延看著向自己傳來勝利捷報的夫妻二人,高興直拍大腿,“好好好,阿姊此次帶回的也是勝利的捷報,今天晚上必須辦一場迎接的宴會,鄭總管,去傳!”
鄭總管笑著躬腰行禮退出大殿,讓手下的去各個府邸通知。
公主府
舒雅端著放著染血的紗布的盤子往外走,舒月在床邊跪坐著用新的紗布包紮,嘟囔的小聲說“公主也真是的,傷口就算不流血了,也不再找禦醫看看。”
尉遲清鈺掀起眼皮看了看舒月,緩聲道“本宮聽得到。”(ー_ー)!!
舒月被嚇了個激靈,不服氣的說“就不能裝聽不到嗎!”(▼皿▼#)
尉遲清鈺斜睨了一眼舒月,冷酷又現實的說道“本宮習武,且比你厲害。”(;一_一)
舒月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因為鬥不過(▼皿▼#)
舒雅再次進來看著自家妹妹在一旁生悶氣,搖了搖頭,走過去拍了拍舒月的肩膀,舒月疑惑的看著自家阿姊。
舒雅直接開口道“出去,生完氣再進來服侍。”
舒月當即露出了一副我真的無語了的表情,但還是老實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