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哈哈哈哈,很簡單,試探幾次不就知道了嗎。”
——“其一,當我第一看見你拿包時,我就有些奇怪,因為我根本沒叫你要帶什麼東西去。其二,我問過你有沒有水,但是你沒有帶,那既然是去探險,連水都沒有,看來不是為了探險準備的。其三,當我拍向你的包時,你下意識的後退,我拍到包的質感依我看裏麵隻是幾個筆記本,他們是用來蓋在刀的外麵,就是為了防止我不小心拍到刀對吧。其四,我問你裏麵是不是筆記本時,你沒有立刻回答,而當我說我自己有帶時,你才承認自己帶的是筆記本,為了防止我向你借,然後打開你的包看到真相是吧。其五,我問你有沒有帶筆,結果你說沒有,既然你帶筆記本是為了方便記線索,怎麼連筆都不帶。其六,我在給你拆線頭的時候,把你的拉鏈塞進了書包裏側,而且拉鏈的位置我也特意記憶了一下,結果你問完線索回來以後,書包上,拉鏈的位置都是沒變的,而且兩個拉鏈依舊是翻向書包裏麵,一個人打開包,難道不把拉鏈翻到外側才能更好的使用嗎,所以說你連包都沒打開,那麼你帶筆記本來跟本不是記線索,而是遮蓋住刀的。”薑辰月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何佑銘頓時嚇得不輕,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薑辰月,膝蓋的疼痛早已拋之腦後!
他既然說對了,何佑銘的包裏就是藏著一把短刀,而且刀還用著筆記本蓋住 他原先就是怕薑辰月碰到書包,不小心摸到了刀。或者是壓著書包的時候浮現出刀的輪廓。
現在他的書包已經被薑辰月扔向遠處,薑辰月手中仍然持有匕首,而且何佑銘已經撞傷了腳,更何況何佑銘自己明白他隻是和文弱書生,而現在又處於劣勢,自然無法力挽狂瀾。
他的心已成死灰,但仍舊十分害怕,因為這就是死亡!
敢問誰不懼怕死亡,就算是對世界毫無希望想要自殺的人,心中也會浮現對於死亡的恐懼感。你可以不害怕死亡之後去向如何虛空的世界,但你一定會恐懼死亡帶來的疼痛感!
既然能夠致死,那一定是人所能承受的疼痛的最大限度!
這個過程將會生不如死。
薑辰月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啊,你知道我怎麼猜出來你欺騙我們?答案也很簡單,首先關於我讓你問的第一個問題和第二個問題,都是我曾經問過的,而我之前跟你講過的我曾問過的三個問題,都是我瞎編的,而我為什麼讓你重複問我問過的問題,就是為了驗證你到底有沒有撒謊,純純就是一環保險。而你敗露,關鍵在於,第一個問題,一個人能否擁有兩把武器,我當時向怪物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怪物回答‘不能’之後,會向我解釋一次性神器的作用。而你跟我講的卻是隻有一個答複‘不能’,但之後卻沒有解釋一次性神器,所以你根本沒有問過第一個問題,而第一個問題也隻是你剛好猜對了而已,不然我就會立刻知道你在騙我。而第二個問題,你應該有真的去問,因為答案和我之前得到的是一模一樣的,而之所以你選擇問第二個問題,而不去問第一個問題,是因為第二個問題的問法是‘如何?’而不是‘是否’,所以第二個答案很難猜,第一個問題反而隻有兩種可能,‘是或否’,因此你就隻好直接去詢問怪物。但是第三個問題,武勇程能否使用殘影找回丟失的神器,你的回答竟是‘可以’?雖然我沒問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道準確來說是不是對的,但是你的這個問題同樣沒有怪物的解釋,我之前問過的每個問題都會有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