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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林當中,薑辰月與武勇程正緩慢前行著,這裏雜草叢生。
薑辰月走在武勇程前麵,他們兩個現在沒有聊天,僅僅隻是走著。
薑辰月隨即回頭,嘴中說著,“武勇程,武——”
薑辰月猛然睜大雙眼,神情大變!
一把尖刃突然架在了薑辰月的脖子上。
“你,你,你幹什麼!”
薑辰月磕磕巴巴地說著,很不理解武勇程的打算。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打算?你憑什麼接近我!”
武勇程,聲勢浩大,表現得很是突然。
薑辰月,見此,緊張的心逐漸放下。
雖然他的脖子上仍然架著刀,但薑辰月似乎並不慌張。
“我是因為相信你才選擇跟你站在一邊的!你怎麼突然對我這樣。”
薑辰月餘光瞟向武勇程,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你放屁,你僅僅隻是因為一些並不客觀的想法,便選擇相信我。我看,這隻是你的借口而已,你擔心我會反過來問你為什麼相信我,所以你才會說出這樣的理由!但這個理由根本不可靠。”
——“單靠遊戲是否平衡這個觀點,怎能肯定我沒嫌疑。而且,昨天狼人侵襲大本營的時候,隻要是旁人,都會覺得我嫌疑很重,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可是你,卻信誓旦旦地說你相信我。再者,就是今天早上,這個線索已經幾乎把凶手指向我了,你又為何肯定我不是凶手,這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撇清嫌疑的理由,而你卻毫無理由的相信我。”
——“快說!你居心何在?”
武勇程喊叫道,這裏方圓千米都是沒有人的。
誰料,薑辰月卻笑了出來,“哈哈哈哈,你怎麼如此矛盾!”
——“渴望他人相信你,又懷疑他人相信你的理由。”
——“我理解你,我當然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的原因。”
武勇程靜靜盯著薑辰月,不敢有一絲分心。
“無非是凶手的嫁禍手法太過於強大了,強大到根本就無法讓你撇清嫌疑,因此你才會對相信你的人如此警惕。”
薑辰月說完,武勇程微微一顫。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很簡單,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狼,所以,我才會相信你。”
薑辰月姿態放鬆,言語流暢,語氣自信。
這不免讓武勇程更加警惕。
“不對,你怎麼會知道我不是狼!你的理由呢?”
武勇程撕扯喉嚨。
雖然說是武勇程占據上風,但在心理方麵,薑辰月絲毫不慌不懼。
隻見他冷笑一聲,“哼,如果你是狼,你現在殺我便是了!”
此話脫口而出,猶如刀尖即刻出鞘!
讓武勇程猛然一震,他竟被薑辰月的勇氣給嚇到,更切確地說,是薑辰月強大的心理素質嚇到了。
現在明明是武勇程持著刀,刀尖時刻危急著薑辰月的生命,但,薑辰月就是不怕。
似乎,他真的有理由相信武勇程不是狼。
武勇程慢慢地放下刀來,他想不通薑辰月為何不懼怕自己,便沒有了繼續逼問薑辰月的想法。
“行吧,我相信你了。”
武勇程有些低落地對薑辰月說道,在這場心理對弈中,武勇程徹徹底底輸了,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薑辰月重新脫離了危險,但他沒有警惕武勇程,依然把他最為脆弱的後背,對準武勇程。
武勇程心中複雜,他一時,竟看不懂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緩緩開口道,“你為何,如此相信我?”
“你想知道答案嗎?”
“想。”
“哈哈哈哈。”
薑辰月莫名大笑,“說起來,我倆還是有緣分的,這麼跟你說吧,我曾找到過一把神器。”
“嗯?神器?”
武勇程眉間擠在一起,很是疑惑。
“對,他叫幻偽之匙,我當時撿到他的時候,便出現了一個守護神,他可以向每一個找到他的人介紹各個神器。其中最能代表狼人身份的武器,叫作狼血之匙。”
——“而且,每一個找到神器的人可以詢問神明三個問題,三個問題必須和神器相關。我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一個人能否擁有兩把神器。”
武勇程瞪大了眼睛,神色吃驚地看著薑辰月。
“那麼答案是——”
“沒錯,答案是否。”
武勇程隨即眉頭舒展,心中快速思考,“難怪這小子如此相信我,還不懼怕我的刀,竟然是通過神器知道了我的具體身份。按照規則來說,我已經有了召戰之匙,那麼就不可能擁有他所說的狼血之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