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孬也明白了,這個流言肯定也是這個易中海傳的,他們兩個還住在一個院裏,了解情況的很,隻是不久前關於曲天明的流言廠裏剛處理過何雨柱,怎麼他還敢傳,莫非傳言是真的?

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於公曲天明是他頂頭上司,於私曲天明是他親徒弟,既然讓他查,那就去把姓易的查個底兒掉。

過了大半天時間,劉二孬回來了:“天明,這個易中海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麵上說起來他是廠裏為數不多的幾個八級鉗工之一,年齡也不小了,在廠裏也是德高望重,但是我這一查,背地裏事兒可不少。”

曲天明趕緊給師父倒杯水,跑了大半天,估計一口水都沒喝,真是自己親師父:“師父別急,喝點兒水慢慢說。”

喝了幾口水,劉二孬繼續說:“要說易中海這資曆,當個車間主任啥的綽綽有餘,為什麼現在還是個普通工人,要不是因為他考下八級鉗工,他連個普通工人都算不上,知道為什麼不?”

好嘛,這會劉二孬還賣上關子了。

“師父,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別調我胃口了,晚上下班我請你喝酒,不會讓你白忙活一上午。”

“行,師父就等你這句話,說好了,還去你家,你親自下廚,外麵飯店比你那兒可是差遠了。”劉二孬陰謀得逞,露出一絲壞笑。

“沒問題,快說吧。”

原來,根據劉二孬的調查,易中海年輕的時候作風有問題,沒解放的時候就喜歡出入花街柳巷,本來家裏條件還可以,可是擱不住他這麼敗壞,沒幾年就把家底敗完了,父母也被他氣死了,家道中落之後易中海變成了窮光蛋,後來有機會進軋鋼廠當上了一名普通工人,不過這家夥比較聰明,一步步地硬是被他拿下了八級鉗工,算是在軋鋼廠站住了腳。

還聽有人說,易中海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幹壞事,因為這小子機靈,一直沒有證據加上那個混亂的年代,也沒人顧得上這些,聽說他可糟蹋了好幾個姑娘,還有個私生子呢。

聽到這兒,曲天明的腦海裏第一時間浮現出閻解成的容貌,怪不得一直覺得閻解成和閻埠貴一點都不像,把這事兒往一起聯想,閻解成和易中海還真有某些地方挺像的。

這些年三大爺和三大媽沒有少為這事掐架,平時三大媽性格還好,隻有閻埠貴敢提到一點閻解成不像自己,三大媽就急眼,立馬開撕,為這三大爺沒少挨打,之前喝酒還跟曲天明訴過苦呢。

這尼瑪敢情易中海住在這院是為了能經常看見自己的兒子呀,這事真是顛覆了曲天明的三觀,這老易膽子挺肥的,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師父,別的還有什麼?”

“他跟廠辦的一個大姐有一腿,不少工人都知道,真是不查不知道,我平時也見過他,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以為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個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