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要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晚輩孝敬長輩是應該,但是長輩是不是也應該關心晚輩,要是晚輩累著了,誰還能管你,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給賈張氏擠眉弄眼,意思是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賈張氏哪懂這個,好家夥,這一大早的你跑我們家來給我兒媳婦獻殷勤來了,什麼意思?

女人吃起醋來可是很可怕的,秦淮茹又是個漂亮的寡婦,賈張氏是怒上心頭:“易中海,我告訴你,你可別想打我們家淮茹的主意,有我在,沒門。”

隻聽‘啪’地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賈張氏的臉上,易中海氣得大罵:“你個死老太婆,怎麼說話的?我就是看見你虐待兒媳婦,過來勸一句,什麼叫打你兒媳婦主意,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賈張氏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易中海,不久前還和自己卿卿我我,甜言蜜語的老情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打自己耳光,叔可忍,嬸不可忍。

“易中海,我跟你拚了。”賈張氏怒吼一聲,撲了上去,抓、撓、掐、踢、咬,各種套路一起上,正可謂是亂拳打死老師傅。

雖然易中海比賈張氏強壯的多,但是這種情況下,又不好還手,也沒法把她摁住講清楚,一不小心,有幾招沒防住,臉上可就掛了彩了。

易中海捂住受傷的臉,氣的火冒三丈,心說:“這缺心眼的死老婆子,看不出我給你使眼色嗎?我的眼珠子都要擠出來了,你卻跟個老年癡呆似的。”

這次雖然是曲天明讓他來替秦淮茹說話,但說實話,自己也早就看不慣賈張氏欺負秦淮茹了。

“你說這麼年輕的小媳婦在你家任勞任怨,還得受你的氣。”易中海早就看不下去了。

正愁沒找到機會呢,這次曲天明讓他來,就幹脆順水推舟了。

隻是沒想到賈張氏這個死老太婆,跟自己沒有一點默契,還把臉給抓爛了,幸虧媳婦不在家,要不還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呢。

易中海看時間不早了,還得去上班,就衝著賈張氏罵了幾句,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賈張氏還憋著一肚子氣呢,就衝他們倆這關係,不說幫著自己訓秦淮茹,竟然還替她說話,她不就是比我年輕點、比我漂亮點、比我身材好點嗎?

現在礙於秦淮茹在跟前,沒法跟易中海講道理,等沒人的時候,看我不把你的苦叉子撕爛。

“呸!”賈張氏衝著易中海的背影啐了一口。

易中海在上班的路上,到處都是熟人,臉上這幾道子傷,也太難為情了,這一看就是女人抓的,可是自己媳婦不在家,要是有人問起,可咋說呀?

這越是怕啥越來啥,剛走到大門口,迎麵就碰見了個老熟人,誰呀?王燕,也就是易中海在廠裏那個相好的。

“老易師傅,早呀。”王燕滿臉笑容地跟易中海打招呼,可易中海怎麼不是低著頭,就是扭著頭,就是不看自己,什麼意思?有新人忘了舊人了?

“易中海,你不看我,什麼意思?心虛?”王燕看看很近的地方沒有外人,小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