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明笑著走了,屋裏聾老太和傻柱半天沒緩過來,好好的氣氛被攪和了,倒是婁曉娥的狀態還不錯。
傻柱本來還想著晚上能不能先占點便宜呢,結果聾老太沒喝上幾杯就多了,婁曉娥也不喝了,隻是催促傻柱趕緊吃完回家去,沒有聾老太助陣,傻柱也沒敢動手,萬一婁曉娥喊叫起來,周圍鄰居非把他扭送派出所不可。
沒辦法,傻柱隻得自己悻悻地喝了不少,然後就回家了,又是鍛煉手速的一晚。
次日,聾老太說傻柱請自己吃飯喝酒,自己也得表示表示,就要去幫傻柱打掃衛生,整理家務,婁曉娥哪能讓老太太去做呀,再說飯自己也吃了,酒自己也喝了,於是表示還是自己去吧。
聾老太把這個對傻柱一說,傻柱樂得不行,趕緊自己先回去整下,以前都是秦淮茹有空了來幫他收拾一下,這都已經很久秦淮茹沒有進過他的門了。
等婁曉娥過來,一進門,一股沉重的石楠花的味道,把婁曉娥嗆得差點吐了,這種味道對於身為少婦的婁曉娥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知道你是單身,你也沒必要這麼拚吧,這味重得得多少毫升才能散發出來。
“傻柱,你白天不能把門窗打開通通風,散散味嗎?”
傻柱是久在其中,不覺其臭,不明白婁曉娥說得什麼味兒呀,自己已經把臭襪子都收起來了,婁曉娥簡單把傻柱這兒整理了一下就走了,多一會兒也待不下去了。
出門就被曲天明看到了,這麼快,婁曉娥一個人去傻柱屋裏幹嘛去了?對婁曉娥使個眼色,曲天明又出了院子。
很快婁曉娥借口上個廁所也出來了,兩人往廁所方向走去。
“曉娥,你怎麼從傻柱屋裏出來了?”曲天明小聲問道。
“這不是昨天晚上傻柱做了飯菜請聾老太,順便我也吃了,今天老太太要感謝傻柱,去給傻柱收拾下房間,我哪能讓她幹呀,這不就我自己去了。”
“對了,你不知道傻柱屋裏那味兒,你們男人單身的時候是不是都這樣?”婁曉娥臉紅紅地問道。
“啥味呀?你咋還害羞了,我明白了。”曲天明嘿嘿一笑。
“我可沒那樣,你知道的,我這體力杠杠的,我給你說,傻柱估計已經廢了,那手都磨出老繭了,以我的醫術來看,雖然他年紀輕輕已經快要腎衰竭了。”曲天明提前給婁曉娥打預防針,意思就是傻柱比許大茂身體還差呢。
“去你的,腎衰竭是這樣用的嗎?沒事我就回去了啊。”婁曉娥說完就回去了,時間長了聾老太又問東問西的。
哼,有了自己這支預防針,傻柱想接近婁曉娥,難了,婁曉娥是吃過這方麵苦頭的,可不想剛出虎穴又進狼窩。
“都收拾好了?”回到聾老太太家裏,聾老太問道。
“嗯。”
“曉娥,你覺得傻柱這孩子咋樣?”
“傻柱吧,我平時接觸的也不多,就感覺挺老實的,別的也沒啥了。”
“這孩子吧,我接觸的多些,平時對我老太太也挺照顧的,現在一個人過,工作也不錯,錢不少掙還不缺吃喝,這男人呀,老實點最好,你看那個許大茂,人不咋得,得,花花腸子不少,成天不著家,算了,咱不說這個王八蛋了。傻柱托我老婆子給他找個對象,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