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盆冰水澆在頭上,傻柱一下僵住了,怎麼回事?外麵的放風的聾老太太呢,怎麼沒有報信,就讓一個男人進來了。
緩緩轉過頭,傻柱看到站在後麵的男人正是曲天明,又是曲天明,秦淮茹就是因為他現在對自己不理不睬,秦京茹也是因為他現在還在老家,今天婁曉娥這兒眼看到嘴的鴨子又要飛走了,此刻的傻柱殺了曲天明的心都有,我是造了什麼孽,今生讓我遇到他。
但也隻是想想而已,心思急轉之下,傻柱撲咚一下跪倒在地,“天明,我這都是一時糊塗,我喝多了,我可什麼都沒幹呀。”
傻柱這會已經意識這事的嚴重性,剛剛是精蟲上腦,啥也不想不顧了,曲天明是幹嘛的,保衛科的,自己這可是強奸婦女呀,抓住要槍斃的。
聾老太太也進來了,她剛剛在窗戶下麵等著聽好戲,就覺得眼前花了一下,也沒看清是什麼,然後聽見的動靜不對勁,不是自己想象的聲音,所以推門進來看看。
尼瑪,曲天明怎麼在屋裏,傻柱光著膀子跪在地上,這是被曲天明捉奸在床了?聾老太太眼珠子轉了幾下,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老婆子就出去上個廁所,這是咋得了?傻柱趕緊起來,穿上衣服,別著涼了,喝點酒看把你給熱的。”聾老太先讓傻柱站起來,穿上衣服再說,這孩子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
“天明來了,坐下一起吃點吧。”
“上廁所?我可看見你就在外麵坐著,是在把風吧?”這老太婆心理素質可真好,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吧,回頭讓師傅查查聾老太的過去,上次查易中海的時候師傅幹的不錯。
“天明,你怎麼說話的?我老太婆年紀大了,上完廁所回來累了,坐那歇歇腳咋了,什麼把風真難聽。”聾老太太嘴硬的很。
“傻柱你說,你剛剛在幹什麼?”曲天明先攻破傻柱再說。
“我什麼也沒幹。”傻柱雖然沒有聾老太能說會道,但是可不傻,一看聾老太太來了,那意思就是不認唄,再說了自己也真得什麼都沒幹。
“什麼都沒幹?你和婁曉娥兩個人在屋裏,你脫衣服幹嘛?你還去脫婁曉娥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了,傻柱,你這可是強奸婦女,我勸你老老實實招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傻柱這下可是嚇壞了,自己一直老實本份做人,怎麼就一下成了強奸犯,腦子一片空白,臉色也是一下變得蒼白,滿頭大汗。
“曲天明,看你把傻柱嚇得,我不是說了嘛,傻柱喝點酒熱的,他怎麼會脫婁曉娥的衣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是把傻柱嚇出個好歹,你可脫不了幹係。”聾老太還真是嘴皮子利落,還要反咬曲天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