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林晚最後一場戲,殺青戲。
同時今天也下起了傾盆大雨,還在打雷閃電,陰沉沉的。
“雷雨天,挺適合殺人的。”林晚看了一眼天氣,嘴角勾起一個病嬌的笑容。
彌彌咽了咽口水,默默後退一步。
每次一入戲的林晚就好像換了一副靈魂,氣場也變了。
甚至骨相都發生變化了,整個人看上去很陰沉。
“Action!”
——
淩韻歪頭看著他拖著一條受傷的腿跑,狼狽得很。
男人一個支撐不住,跌倒在地,一邊爬一遍看向淩韻,眼裏全是恐懼。
麵前這個人就是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淩韻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笑容,眼眸裏寒氣四溢,今日這人的命她要定了。
一步一步,似死亡的倒計時,男人不斷往後退。
“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不,不要殺我!”
男人結巴地求饒著,腿部的傷口血流不止。
淩韻冷笑一聲,拿出軍刀,唰飛出去,刺中男人另一條腿。
男人的慘叫聲就好像殺豬時的慘叫,難聽至極。
淩韻蹲在男人麵前,拔出刀,朝著他的第三條腿刺過去,發出陰冷的笑聲。
“我要你的命!”
淩韻順時針轉折刀,嘴角的變態笑容越拉越大。
“求你,給我個痛快,求你,求求你。”男人受不了折磨,哀求道。
淩韻拔出刀,對準他心髒的位置,把握好尺寸未傷到心髒,開始攪動。
“想痛快的死?白日做夢!”淩韻加大手上的力度。
殺豬般地慘叫聲,男人叫得越慘,淩韻笑得越開心。
“下輩子,做個好人吧。”淩韻鬆手,站起身,濕漉漉的頭發遮住她的右眼。
“舉起手,否則我開槍了。”蕭琪舉著手槍,對準淩韻。
淩韻舉起雙手,轉過身,眼神溫柔,嘴角帶笑地看著蕭琪。
“我說,我隻是路過,你信嗎?”淩韻說道。
蕭琪剛剛已經目睹了她的殺人過程,手指控製不住的發抖。
“我信。”蕭琪聲音都在發抖,眼眶紅紅的。
“阿琪,能抱一下嗎?”淩韻明明在笑,可是蕭琪感受到了她的難過。
蕭琪收起了槍,緩緩走過去。
“組長!危險!”其他警員趕到,見到蕭琪像嫌疑人靠近喊道。
淩韻抱住了她,笑了一聲。
“你追查他多久了?”蕭琪問道。
“從那天起就開始了,阿琪,接下來的話,你聽好。”淩韻說道。
“你說。”
“我臥室裏書桌右邊第一個抽屜,有一個盒子密碼是你生日,還有一個文件夾,對你們有幫助,以後我不能保護你了,你要保護好自己,我還有一件禮物送給你。”淩韻說道這裏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