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真是千難萬險呐!
瞧這一身鬼打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東北玩泥巴呢!’
“是醫師一支脈的同門吧?我是斥候三手的喬三!我家主手命我在此等候!”
礦區簡易的破爛大門底下,一個30多歲的漢子迎了上來。
“醫師夏七,有勞了!”
“醫師莊九,有勞了!”
簡單寒暄兩句,莊小新一行人跟著喬三往礦區裏麵走。
“兩位見諒,這邊就是這樣,一下雨就泡黃湯!”
礦區裏麵稍微比山路稍好一些,路上鋪著碎石子,雖然也是坑坑窪窪的,但總算是不會和泥巴打交道了。
跟著走了一小會,前麵出現了一片建築。
這時,就見那引路的喬三停下了腳步。
他指著東南角的那個院子說道。
“兩位同門,那邊就是你們醫師支脈的駐地,我就送你們到這裏了!再會!”
說罷,也不待人回應,就那樣直接轉身走了!
“師姐,這?”
對方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啊!
“走吧!”
夏七像是習慣了一般,並不在乎對方的冷淡。
“六支上一次大集結還是百年前的國難時期,這麼多年過來,都是各理各事,生分了也正常的!”
莊小新這才體會到之前師姐對此次合攻的擔憂。
互相之間就這樣的態度,真的能成事嗎?
他心裏也打上了大大的問號!
喬三指的那個院子是有人看守的。
但那站崗的兩人顯然是認識夏七。
見她過來,都是行了一禮。
進了院子,總算是鋪裝的地麵了,澆著水泥。
院子正對大門,是一幢3層小樓。
兩邊是兩幢兩層的活動板房。
工地常見的那種。
莊小新透過窗戶掃視一眼,板房裏麵住滿了人。
就在他四處打量的時候,從小樓裏麵走出了一個中年男子,國字臉,麵相普通,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沒有任何特點。
夏七見到他,上前詢問到。
“李副手!主手可在?”
“主手臨時去和其他各支的主手商議事情去了。還沒回來!”
中年男子表情不變,回答了夏七的問題之後,又看向了跟在她身後的莊小新。
“這位想必就是主手新收的弟子了吧?”
“莊九!見過李副手!”
“幸會!”
打了個招呼。
李副手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還有事!”
留下這麼一句,他就往小院外去了。
“他什麼來頭?好像有點拽!”
怎麼今天碰見的人都是這幅冷漠的樣子。
莊小新撓了撓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別亂說!李副手是師傅的得力幹將,幫著處理了不少事務。我和他打交道快十年了,他天生就是這種性子!”
“啊!騷瑞騷瑞!”
原來是誤會!
自知錯了的莊小新禮貌微笑。
“走吧,先去洗漱一下。這一身怎麼見師傅?”
那些跟過來的手下自然的去了兩邊的板房洗漱。
而莊小新跟著師姐的步伐進了小樓。
這樓裏卻是守備森嚴。
一樓全是崗哨。
二人上了二樓,這邊已經給二人安排了房間。
隻是這裏畢竟是礦上,這浴室卻是公用的,而且隻有一個。
莊小新並不知道這一點。
他到房間裏取了換洗衣物,就往浴室去了。
浴室的門有些老舊,他輕輕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