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馬章看著暮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回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關於暮雲的報道,一股沒來由的恐懼席卷了他。
“有區別嗎”
暮雲笑了笑,在馬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給他了一拳,馬章當場昏了過去。
吳江和吳健兩兄弟撒腿就跑,尤其是吳健,又想起了當時被暮雲支配的恐懼,跑的格外賣力。
可暮雲借著樹幹的力,一個翻身就站在了吳健麵前。
吳健徹底慌了神,本能的往後退,但還是被暮雲放倒了。
醒著的人隻剩下了吳江。
“給陳芬打電話,你知道該怎麼說”
暮雲掐著吳江的脖子,眼神中透露著危險。
吳江不敢反抗,隻能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打了過去,告訴陳芬,一切都搞定了,讓她帶著人過來接應。
說好了地點和時間,吳江便被一板磚拍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手腳都被繩子捆著,嘴也被粘住,動彈不得,但能隱約聽到模糊的喘息聲。
吳江定了定神,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一看,差點沒把他嚇死。
隻見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被塞在一個罐子裏,罐子上蓋著一個大大的木蓋,隻有頭和手從木蓋上的小洞裏伸出來,裸露在外麵。
上麵滿滿都是結痂,看上去既恐怖又惡心。
另一邊還躺著兩個男人,身上都沾滿了血跡。
而在他身邊,是他的弟弟吳健,他臉上有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還在流著血。
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背對著他,是暮雲。
她身上一點血汙都沒有,卻反而讓吳江覺得周圍更加詭異,也讓他愈發的恐懼。
“嗯……還不肯說嗎?這樣的話,就得跟她一樣了”
暮雲的聲音裏帶著淺淺的笑意,正薅著一個男人的頭發,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但男人依舊沒有回應,倔強的把頭偏到了一邊。
“嘖嘖嘖,沒想到,你們這些圖財的人骨頭還挺硬的”
暮雲搖了搖頭,拽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到了陳芬身邊。
然後抄起旁邊的砍刀,手起刀落,陳芬的一隻手指便被砍了下來。
暮雲接過掉落下來的指頭,捏住陳芬的下巴,塞進了她嘴裏。
此時,陳芬的表情已經因為恐懼和疼痛變得極度扭曲。
可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隻有瞪大著的眼睛在訴說著她遭受的痛苦。
男人看著這一切,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神中的怨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
“哢……”
又一次手起刀落,陳芬的無名指也被砍下。
暮雲拿著帶血刀拍了拍男人的臉。
“我……我說……說……”
男人終於受不了了,癱在地上活像一攤爛泥。
“這才對嘛,說說看,你的同夥和那些還沒有被轉手的女孩在什麼地方”
這個男人是團夥的頭目,也是陳芬的上線,這次剛好來與陳芬交接,是一塊被暮雲打包帶過來的。
在暮雲的逼問下,他能知道的東西全部吐了個幹淨。
然後如釋重負的躺在了地上。
暮雲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吳江。
吳江被嚇得拚命掙紮,奈何繩子捆得太牢,他基本上是呆在原地,一動沒動。
最後直接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可沒想到的是,暮雲卻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