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痛苦又愉悅地悶哼聲,讓鄢芷兒耳朵發癢。

隨後她仿佛置身一片汪洋大海中,一艘孤零零的小船無助的漂浮著,一陣陣的滔天海浪拍打著小船,有一雙無形的大掌禁錮著小船。

整個人無助的依靠著那雙大掌。

又好像騎了一匹烈馬,身下的顛簸讓她的身子東倒西歪,偏被禁錮在那,無力的掙紮。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外麵是行人的叫喊聲,裏麵是火熱的悶哼嗚咽聲。

淩梟一把吻了上去,堵住喉間地喘息,洶湧澎湃的大海逐漸平息。

汗水打濕兩人衣襟,緊緊貼在身上,汗水與……交織。

鄢芷兒趴在郎君身上平息身上的火熱,絲絲縷縷梔子花香氣彌漫,又帶著幾乎察覺不出的栗子花氣。

鄢芷兒手指描繪著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唇瓣,郎君叫的可真好聽,嘶啞低沉。

那帶著欲望的雙眸偏帶有隱忍,真想看他放縱的模樣啊!

郎君一臉的饜足,撫摸著鄢芷兒秀發,帶有事後情欲嘶啞的嗓音。

“怕不怕?還敢不敢了?”

敢!晚上還有一份大禮送給你!

鄢芷兒抬頭見郎君滿足的模樣,越發想要他,親了幾下郎君唇角。

“不怕!”

“嘴硬,有你求饒的時候。”淩梟心下好笑。

兩人又溫存了一番,淩梟從馬車裏暗格拿出一身衣裳換上,雖說兩人就差最後一步,可當鄢芷兒眼睛放光般盯著他,想要看他換衣裳。

淩梟黑著臉讓鄢芷兒轉過身去。

鄢芷兒雖不怕他冷臉,也懂過猶不及,好笑的轉過身去。

當鄢芷兒偷偷的餘光望過去,不是吧,他竟然用換下來的衣衫蓋著雙腿。

這是防賊呢?至於麼?

大男人作甚怕人看嘛,一點都不大氣。

身後是那毫無遮掩的目光,從肩膀移到腰間,隨後落在挺翹地臀,視線掃過的地方隱隱發燙。

腰臀之間的弧度惹得鄢芷兒恨不得吹口哨讚賞一聲。

淩梟若無其事的換好衣裳,俊美的臉龐上紅暈已消。

又恢複了那個俊俏冷郎君。

作為善解人意的小娘子,鄢芷兒笑意晏晏的詢問。

“郎君還難不難受了?”

郎君不開口,鄢芷兒也懂,雖說這樣緩解一番,可有些東西越壓抑,等到壓抑不住的時候爆發才激烈。

淩梟一臉饜足哪裏與那調皮的娘子計較?到了地方,扶著小娘子下了馬車,定眼一瞧。

竟是姻緣廟?

莫不是小娘子隱晦的表達想要嫁與自己為妻?

姻緣廟內人來人往,多是少男少女結伴同行,羞答答的少女不住的瞄向身旁,手指無助的攪動,真青澀啊!

鄢芷兒心想少男少女的情意才那般純潔美好,讓人心向往之。

兩人攜手來到一棵大樹下,上麵懸掛著無數紅布條,風拂過隱隱約約的瞧見上麵寫著一男一女的名字。

“我們也寫下名字好不好?祈求姻緣美滿。”

鄢芷兒看著這一幕有些向往,亮晶晶的雙眸盯著郎君。

淩梟不信鬼神,不信一張布條可以得到幸福,但,既然是小娘子想要的,他願意陪她。

從攤販中買下紅布條,淩梟拿起筆認真的寫下淩梟與鄢芷兒永結同心,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