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保羅那哭喪的臉,沈元芳的心情特別的好,一口氣,甚至還當著保羅麵,將麵前的酒狂灌進腹中,氣得保羅直跺腳。
雖然沈元芳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但是看著保羅的樣子,自己也覺得值了!
如果是以前,沈元芳當然不介意留下來,找幾個妹子開個房間,做做運動,聊聊人生,可惜的是,此時的他實在沒有這樣的興趣,但是讓他白白浪費這麼好消費的機會,他當然不願意,於是他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手機,在通訊錄中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喂,小白啊!你馬上來金逸聖殿一趟!”電話那頭當然就是沈元芳的小弟小白。
“啊!老大,現在啊!”其實小白此時的處境也非常尷尬,因為在他的身下此時正壓著一個站街女,這可是花費了他十多天的生活費才換來的舒爽。
“廢話啊!別猶猶豫豫了,我還等著回去呢?你馬上給我過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把這樣的好事留給小黑他們幾個哦!”沈元芳碎罵了一口這才掛斷了手機。
當聽到有好事之時,小白馬上想到上次自己在金逸聖殿的那次享受,猛地狂拍自己腦門,“草,老子這是精蟲穿腦了?元芳老大的好事,差一點就錯過了!”
此時他哪裏還理會站街女舒不舒服,急忙跳下床套上衣褲朝著金逸聖殿趕去。
反觀此時,沈元芳納悶地抱怨了兩聲,“尼瑪,死小白,給你好事,你還嫌這嫌那,信不信不給你了!”這次他並沒有在保羅的吧台,而是去了其他調酒師的吧台要了幾杯AK-47。
對於沈元芳,除了保羅外,其他調酒師都非常客氣,特別是沈元芳整保羅的那個樣子,這可幫他們解恨了,畢竟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麵對這些調酒師的態度,沈元芳也隻是微微笑了笑,放下自己的酒,朝著洗手間走去。
“靠,一下子灌了十杯,現在好了,都變成尿了!”可就在沈元芳想推門進去的時候,沈元芳聽到廁所中傳來兩個服務生的對話:
“你說,在倉庫中找到帶血的床單?”
“對啊!剛才管家去倉庫取東西發現的,馬上讓我通知陳老板!”這個服務生就是剛才在陳有才耳邊嘀咕的那個。
“倉庫到底有什麼東西呢?陳老板需要這麼緊張嗎?”另一個服務生疑惑道,明顯他進來的時間並不長。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倉庫的鑰匙就兩把,其中一把就在陳老板自己手中,另一把就是管家那裏!”
“怎麼神秘?該不會裏麵有什麼好東西吧?”
“也許有,不過剛才和陳老板進去拿那個被單的時候,我覺得我想多了,裏麵壓根都是舊東西,什麼舊床,舊書桌,還有舊的保險箱什麼的,在這裏能有什麼好東西呢?”服務生繼續說道。
“那就奇怪了,這些根本就不值錢嘛?陳老板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呢?”
“這也是我也想不通的事情,不過我發現一個舊大鍾,是上海灘那個年代那種古董,我想要是值錢的話,這個東西肯定值不少錢!”服務員將寶貝抖了抖,這才藏在褲中,“爽了,還是別瞎猜了,陳老板知道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