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打開,韋誌成遞過來一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哥,你缺啥就重新買吧,租房那些東西咱別要了,或者我晚上陪你去搬?”

“不用不用!重新買吧!”徐燃這會兒也不矯情了,麻溜地接過卡,一臉乖巧,“謝謝老板。”

韋誌成有點不習慣他的轉變,撓了撓後腦勺,“對了,哥,我可能得晚點吃飯,午飯你先自己叫外賣吧。”

“好滴好滴!”徐燃依舊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

韋誌成看著他帥氣的臉蛋,忍不住追問他:“哥,你真不喜歡四愛?”

“砰!”的一聲。

房間門被關閉,這次是被徐燃用盡力氣,重重關上的。

知道韋誌成可能要修稿,沒空跟他去,徐燃索性又打電話給房東說了一下。

“房東,東西我不要了。”

沒辦法,他實在是怕了江畔了。

可房東表示:“不要你也得回來清理掉!沒房客敢用你東西的,你不清理回頭我還得找人清理。”

說著房東還表示讓他找人清理。

徐燃沉默了一下,收回自己‘暴發戶’的麵孔:“好的好的!”

拿上鑰匙出了門,溜溜噠噠,鬼鬼祟祟回到租房。

他打開租房,探進三分之一個腦袋,“有~人~嗎?”

徐燃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相信隻要一看到紅布條,他就會立馬關上門,逃之夭夭!

喊了四次,見沒人,徐燃放鬆下來,偷偷摸摸進了臥室。

從床底下扒拉出箱子,抱著去裝自己不舍得丟的物品。

這不舍得,那不舍得,一下子箱子就滿了。

看著還有一大堆不舍得的物品,徐燃忍痛撥出電話讓人過來幫忙清理掉。

離開租房,抱著一堆東西的徐燃選擇了叫滴滴。

上車時還沒有什麼,可車一開,他餘光就看到了一抹紅。

“別動……”

不知何時,江畔坐到了他的旁邊。

對方隻說了兩個字,徐燃除了嘴就全身都動不了了。

“你為什麼要跑?”她微微斜過頭,在徐燃耳畔輕聲問道。

徐燃睫毛打顫,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他看了眼滴滴師傅,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看不到江畔,也聽不到她說話。

他驚悚地望著江畔,眼底滿是慌亂。

“為何要跑?你既創造出了我,就該親身教好我,不是嗎?”

江畔蹙了蹙眉,眼底閃過一絲瘋魔和促狹:“你拋棄了你親自創造出來的生命,該罰!”

徐燃心頭一窒,眼神更加慌了。

罰?罰什麼?

修長白皙的脖頸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徐燃眼神飄忽,總覺得自己像個小羔羊,隻能等待對方對他的褻瀆。

“哢嚓”一聲,底下好像升起來了什麼機器。

感覺到座位消失,自己處在了懸空坐著的姿態,徐燃不由得渾身僵硬。

他祈求地看著江畔,眼眶瞬間泛紅。

見他這模樣,江畔的腦海中莫名浮現那日對方被肆意玩弄的場景。

她眼眸暗了暗,忽地伸出手,覆在他喉結上,“我好像有點理解江畔說的那個感覺了。”

這個她,無疑是指穿書的那個江畔。

徐燃動了動嘴,想說話,卻見江畔的手摸進了他的短袖。

被動承受著對方的揉捏,徐燃不禁咬緊牙關,生怕被滴滴師傅覺得他在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