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別院能要多少錢?你就開始欠賬了?”
王春山不好意思的笑道:“這不是老娘和夫人都沒住過那種富貴人家的大別院嘛,讓他們享受享受,錢不貴,再有三個月,俺就能還上,說起來我家夫人又有喜了,希望這次是個姑娘,到時候兩位老大可得賞臉來吃酒,我二魁在天鑒司人緣也不好,隻能請你們了。”
“能請到我們,人緣就很好了!”沈南風笑道,隨後從懷裏摸出一遝銀票,朝著馬車外遞去。
“誒誒誒……沈老大,你這是做什麼嘛!”
“拿著吧,就當給你喬遷的賀禮。”
“哪兒用得了這麼多?”
“少廢話!叫你拿著就拿著,你家韓老大的二哥可是京都的土財主!”
“嘿嘿嘿,那俺先拿著,就從俺的餉銀裏扣吧!”
一路出城,走了不過一個時辰,便抵達了名聲在外的鍾山寺前。
山腳下,一道長階婉轉,而寺廟則是建在山頂。
他摸了摸後腰處,隨即將馬綁著竹子上,小心翼翼準備摸回去。
“那可不行,俺這是童子功,你現在練可來不及。”
於是跑了沒多久,終於在竹林前停下。
“我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功法嘛,不過我看你那兩手還不錯,有空教教我?”
“沈老大誒,你都不背著人的,我平時路過窗邊都能看到啊,別說,畫得還挺像。”
一道聲音傳來,四麵八方緩緩湧出一大堆黑衣蒙麵刺客。
飛爪襲來,勾住了馬車的四角。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沈老大,別說話,有點兒不對勁。”
沈南風剛想說些什麼,隻見韓素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在被二魁抓住的一瞬間,借力轉身,飛出三枚毒針。
可就在此時,王春山沉默了許久。
齊文仲放聲大笑:“哈哈哈,怎麼不跑了?你一個根本不會武功的文人,還想回去救那個大塊頭嗎?”
王春山笑了笑,“沈老大,你也確實該練練了,俺聽玄霜大姐說過,你被高人強行貫通經脈,習武必定事半功倍。”
“唉,算了,帶著你太慢,你們二人就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這麼說來,還是因為之前朝廷掃蕩鶯歌組織的事情?可是就算尋仇也尋不到咱們頭上啊,不對!這是針對阿素的!”
於是盡可能的想要控製住失控的馬兒。
“哎呀,這不就是嫌我腿腳不如她嘛。”
身後沒有回應,片刻後,二魁突然說道:
“沈老大,兩人策馬,肯定走不掉的。”
齊文仲冷聲一笑,“知道你不好對付,得了,兄弟們,陪他好好玩玩兒,不用著急,他堅持不了太久,我去追沈南風!”
“怎麼了?難道有埋伏?”
齊文仲飛身而去,但二魁絕不可能放任何一人過去。
馬車頃刻間撕裂,沈南風坐在馬車上,深吸一口氣。
“哦對,俺老是看你偷偷躲在房間畫韓老大。”
可就當他準備回頭的時候,發現不遠處走來一位白衣書生。
“不準出去亂說啊!”沈南風帶著幾分警告的語氣說道。
沈南風一愣,“你進我房間了?!”
隨即拔出銀針,立馬點穴封鎖,不讓毒性蔓延。
王春山攔住沈南風,“沈老大,俺的任務是保護你,就算山上也有埋伏,韓老大也一定不希望咱們上去,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