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那就是說可以解。
“鍾離宮主,需要什麼盡管說,我讓屬下去尋。”
“炎冬草,長在麓山崖邊,離此不遠,三個時辰來回足夠,但麓山陡峭險峻,上去不易,何況此時已是深夜,尋草更是艱難。”
“無妨,我手下有許多高手,定能尋來。”
“那就麻煩即墨閣主了。”
鍾離容與給姬嵐淵處理好劍傷,又用靈藥暫時壓製住毒性,便出去了。
江棲遲留下來照顧他。
看著他蒼白的容顏,江棲遲心疼不已,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在心裏默念,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姬嵐淵醒過來的時候將將天明。
他看著手邊女子安靜的睡顏,突然覺得很幸福。
手動了動,結果江棲遲很快便醒了,她以為他不舒服,便緊張開口:“可有哪裏不適?”
其實感覺不太好,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棲遲,我很開心與你待在一起。”
剛說完又暈了過去。
“嵐淵!!”江棲遲一貫溫柔的聲音都變了調。
摸了摸他的額頭,糟糕,在發燒!
於是她連忙跑去鍾離容與的房間:“鍾離宮主,嵐淵他發燒了,剛醒了又暈了過去,麻煩您去看看他。”
眾人也都睡不著起來了。
鍾離容與診過脈之後,發現姬嵐淵體內的毒素比他想象的蔓延得更快,於是他用金針快速地封住大穴,並問即墨均靈:“不知炎冬草可找到了?”
即墨均靈剛準備開口,便有親信風亦來報。
“啟稟閣主,麓山上的炎冬草一夜之間被人采摘殆盡,屬下等趕到麓山的時候正好遇上,本是想索要幾株,但對方出言不遜,於是隻得動手搶了一些過來。”說完他拿出一個盒子。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把盒子遞給鍾離容與:“鍾離宮主看看這可是炎冬草。”
“是。”
鍾離容與拿著盒子出去煎藥了。
一個時辰之後,他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進來了。
“勞煩江姑娘給他喂藥。”
說完他就出去研究龍骨了,風叔的藥得快點做好。
江棲遲接過藥,一勺勺地喂進姬嵐淵嘴裏。
奈何喂不進去,藥都灑了。
她沒辦法,喝了一口含在嘴裏,然後低下頭來。
剛剛挨到姬嵐淵的嘴巴,卻發現他正好醒來。
四目相對,她十分緊張尷尬,一不小心,便把藥‘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姬嵐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剛準備說什麼,她卻倉皇地跑了出去,隻留下一句:“你自己喝。”
姬嵐淵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剛才那清晰的觸感還無比真實。
他拿起碗慢慢喝藥,邊喝邊想:好像也還不錯。
喝了半個月藥,他的身體逐漸恢複了,當然,臥床的這段時間都是江棲遲在照顧他。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吻的原因,姬嵐淵自信了很多,說的話也逐漸直白。
“棲遲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
“棲遲以前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有實力了,你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