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她快速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狼狗飛躍而起的時候將樹枝插進了它的眼睛,狼狗吃痛發狂,胡亂攀咬。
秦芷顏一時不敵,被它咬了一口,手臂鮮血直流,她蓄了一小會力氣,把樹枝從狼狗眼睛拔出來插進了它的心髒,狼狗抽搐了一會就不動了。
秦芷顏也脫力了,她癱在地上,手臂上的血汩汩流出,已經沒有多的傷藥。
她臉色慘白,心裏有點失落,還是要死在這裏了嗎...
掙紮著坐起來,她費力地挪到樹下,有點想爹爹了呢...
對了,爹爹給的香囊還沒打開,臨死前看看吧,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救命了...
她抖著手拿出來,發現裏麵裝的竟是榭水宮宮主令牌。
原來爹爹把這個送給自己了,她眼睛紅紅的,爹爹,女兒好想你...
說完就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人。
他嘀嘀咕咕地:“這又是哪個兔崽子跑進來了?”
走近一看,嚇了一大跳。
“這姑娘,就剩點進氣了,救不活了哦!”說完徑直往前走。
“咦?”他的餘光瞥到一眼光芒。
他倒回來撿起掉在旁邊的令牌:“榭水宮那小子的?”
要是不救,以後去地下見了鈺霜,說不定她會怪我,畢竟她就這麼一個兒子。
“哎呀!盡給我整這些麻煩事!”他罵罵咧咧地拿出一顆藥喂到秦芷顏嘴裏,然後把人架起來往前走,邊走邊撒藥。
這個女孩子傷得很重,真是慘哦,身上有劍傷,內傷還有咬傷,最嚴重的是內傷,可見出手的人真的是下了死手,要不是遇到他,這麼多年鑽研些奇症,這姑娘必定見閻王去了。
若穀把她丟到藥池裏靠在岸邊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的傷有點麻煩,先是要藥浴三天去除外傷,內傷需要不斷輸入內力以修複殘缺的經脈。
秦芷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泡在水裏,身上很痛,腦袋暈暈的,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沒死,好像被人救了?
她試著想站起來,但是傷得很重,最後還是放棄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貌似是個藥池,裏麵很多藥材,自己身上的傷口恢複了不少。
過了一會兒,上方傳來一個聲音:“醒了?把這個喝掉。”
秦芷顏抬頭,看到眼前站著一個老人,雖然頭發白了,但是看起來很精神。
“前輩,是您救了我嗎?”秦芷顏聲音虛弱道。
“不然呢?先把這個喝了,別說話。”老人的語氣並不是很好,他把藥遞到她手上。
秦芷顏自知理虧,畢竟是別人救了她,於是隻是默默喝完藥:“多謝前輩。”
“別謝我,要謝就謝鍾離家那小子,你還要再泡兩天,多休息。”說完就出去了。
鍾離家那小子?是容與哥哥嗎?他現在在這裏?前輩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