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打擾了,我想問下,您可曾看到我身上的令牌?”說完便呆住了。
鍾離容與如離弦之箭一般衝過去抱住她:“芷顏!”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
秦芷顏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呆呆地:“容與哥哥?”
“是我,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死的!”鍾離容與的聲音又急又快。
若穀在旁邊嘖了兩聲,一邊走出門一邊小聲嘀咕:“沒眼看沒眼看。”
秦芷顏反應過來之後感覺有點尷尬,她拍了拍鍾離容與的肩膀:“前輩在呢!”
沒想到他抱得更緊了。
好吧...
兩人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秦芷顏。
“你是在找它嗎?”令牌還在他手上。
“怎麼在你這裏?”
“若穀前輩給我的。他和我娘是舊識。”
原來如此。難怪前輩會救自己。
“容與哥哥,你身上可有傳音符?”秦芷顏聲音急切。
“有。”他拿了出來。
“我想跟師姐傳個信。”
“好。”本來他也準備跟江柒遲報個平安的。
“師姐,我是芷顏,容與哥哥找到我了,我沒事。”
江柒遲如釋重負:“沒事就好,這段時間急死我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可是爹爹有事,你能去天樾山找他嗎?我一時半會兒還出不去。”秦芷顏聲音帶著哭腔。
江柒遲大驚失色:“師父怎麼了?”
“我被夏念卿逼入幽魂穀之前,她親口告訴我的,她是林白羽的親生女兒,要殺了爹爹為林白羽報仇。”
“什麼!”江柒遲被這些信息驚得腦袋有些發蒙。
緩了一會兒,她語速加快:“我和嵐淵馬上出發去天樾山,你別著急,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好,我也想辦法出去,我們在天樾山碰麵。”
“好。”
掐斷傳音符,秦芷顏憂心忡忡:“容與哥哥,若穀前輩說我還有十天傷才能好,可是我好想去救爹爹。”
“我去問問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麼辦法提前送我們出去。你先別急,你師姐已經去了,我們隨時保持聯絡。”他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
鍾離容與找到若穀:“前輩,我們要去救人,能提前出去嗎?”
“救什麼救,先救救自己吧!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傷,內傷,劍傷,咬傷,哪有這麼快好!也就是遇到我,不然早死翹翹了!”若穀氣得吹胡子瞪眼。
“是是是,幸虧有您,不然我們都活不下來,可是現在有危險的是芷顏她爹爹,如果不讓她去,出了什麼事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若穀思考了一會兒,似是妥協了:“離開也可以,最早明天,明早療完傷,剩餘十天吃藥便好,藥我給她熬好,裝入水囊,但冷的可能效果略遜,我把藥方給你,若她十天之後還未痊愈你就接著給她煎藥。”
“多謝前輩。”鍾離容與表情誠懇。
“走走走,別在這礙事,我要煎藥了。”若穀揮了揮手。
“晚輩告辭。”
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秦芷顏,希望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