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秦青逸的墓前發誓,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爹爹,以後我一定努力練功,努力變強大,強大到沒有人能夠輕易傷害我、威脅我,強大到我能保護別人,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生活,您為了門派操勞這麼多年,沒有多少時間是輕鬆的,我帶您出去看看這世界...”
擦幹眼淚,她沒有過多地時間去悲傷,畢竟爹爹走了,宗主之位空懸,門派諸多事務還得有人去處理。
“芷顏,你...節哀。若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開口。”即墨均靈走之前說道。
“謝謝你均靈師兄。能否幫我查一下我之前說的令牌?”秦芷顏有點抱歉,老是麻煩他。
“令牌?可有具體的說法?”
秦芷顏搖了搖頭。
姬嵐淵解釋道:“是我和柒遲在西北一處洞穴中發現的密信裏提到的,沒有什麼其他線索。”
“那有點難度了,我盡量幫你查。”
“好。剛才我本隻是試探性地問了夏念卿這件事,但是她剛才的回答讓我覺得事情還沒完,一環套一環,好像永遠都無法看清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她的聲音充滿擔憂。
鍾離容與看著窗外緩緩出聲:“我有個猜測,這令牌應該是能夠號令他人行事的,不然夏念卿手下憑什麼出現這許多殺手。”
“但是她已經死了。”秦芷顏皺眉。
“那如果令牌已經落入其他人手中了呢?”他反問道。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他們隻認令牌不認人!”
姬嵐淵啐了一口:“這是什麼鬼組織?怎麼沒完沒了的!”
“這個可以慢慢查,當務之急是門派事務。”江柒遲將話題拉了回來。
“師姐,你來做宗主吧!”秦芷顏認真地看著江柒遲。
江柒遲一臉不讚同:“胡說,師父已經將宗主令傳給你了,你來。”
“可是我年紀最小,恐怕...難以服眾。你處事沉穩大方,細致妥帖,比我更適合。”
“芷顏說得對。”
江柒遲沒想到說這話的是鍾離容與,她驚訝得挑了挑眉。
秦芷顏內心並不想成為宗主,一來,自己不夠成熟,處事不夠老練;二來她性子也不受拘束,不喜歡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
“師姐,你就答應了吧!交給你我也放心些,我相信爹爹如果還在,也一定會同意我的想法的!”
“那…宗主之位我隻幫你暫時保管。以後還得你自己來,這是你作為師父女兒的責任與擔當。”
“謝謝師姐。”
秦芷顏整理了秦青逸的遺物,帶走了那隻爹爹常用的狼毫,然後把他的房間鎖了起來。
第二天她就在議事堂召集了門派眾人,眾目睽睽之下,把宗主令交給了江柒遲。
“各位長輩,爹爹不幸被奸人謀害,芷顏作為他的女兒,終將歹人繩之以法,本應承擔起振興宗門的職責,奈何我才疏學淺,難堪大任,故今日將門派交於本門大師姐江柒遲手中,她沉穩大度,處變不驚,深得爹爹真傳,能力遠在我之上,望各位今後齊心協力,實現共同繁榮。”
秦芷顏把自己關在房中三天,雕刻了一個小小的靈位,然後她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