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岑濯照回房後,管家手提刀徑直走向主臥。
剛一開門付征清便提著刀衝了上來。
“好久不見啊,我的好付哥哥。”
“是嗎?我也想念你啊,我弟弟的第二人格。”
管家閃躲,一手護胸,一手把手中的刀做前擋,退後幾步。
付憐清反應過來,毫不留情一刀劃過去,一下就劃破了管家的黑手套,可惜沒劃出血,付清憐鄙夷的看了眼手中刀。
這刀真不好用,血都沒劃出來。
管家憐憫的看著手套,對著付憐清說:“這可是高定呢,就這麼被你劃破了,不心疼一下啊。”
“我可不管那玩意是不是高定,你知不知道那死小子在外麵和別的狗男人談情說愛,我一個人在裏麵都快憋死了。”付憐清把手中刀垂在大腿邊,臉上寫滿了不屑。
付征清在身體裏咆哮吼道:“艸你媽的你才和狗男人談情說愛,你全家都和狗男人談情說愛!”說完後發現了不對,訕訕閉了嘴。
付憐清沒鳥他,問管家:“付征邪,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越來越差了?”
付征邪歪頭無奈笑笑,開口道:“許是很久沒練了。”
付憐清怒了,走上去用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中間有著無聲的屏障,好像在把兩個人隔開,付憐清心裏有著難以言說的感覺。
他沒管付征邪說什麼,用左手號著他的脈。
“果然,你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話音剛落,付征邪快速的收回手,生怕他再發現了什麼。
“怎麼回事!我哥他怎麼了?”一直在看戲的付征清聽到他哥身體出現問題就著急了。
“沒事,他隻是虛了而已。”付憐清編了個謊,付征清半信半疑。
這句話讓付征邪非常惱怒,但他知道,想要騙過付征清,也隻能這麼說了。
忽然,付憐清向後倒去,他趕忙摟腰抱起,沒多會,付憐清醒了。
“你最好別有什麼事,不然以後就留我一個人無聊死,還有那死小子,很煩。”
說完,就睡去了。
其實隻是把身體管理權交還給付征清。
付征清再次醒來也已經到了午夜。
不是睡不著,而是太吵了,連隔音板都擋不住,可好巧不巧,聲音就是從樓下傳來的,而樓下是客房樓……
付征清連想都沒想火速開了門向樓下跑去。
不是沒有電梯,隻是電梯晚上歇業了。
他悄無聲息打開了岑濯照的房間,看著背對著他正在拆木板的某人,頓時火冒三丈。
不是說了不能拆他家嗎!!!
他走上去,一把揪住岑濯照的後領,在他耳邊低沉說道:“你他媽敢拆我家!!!”
岑濯照像個小雞仔一樣被抓了不敢說話,也不敢直視付征清。
半晌,他開口了:“我隻是改造了你的客房,並沒有拆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