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暮深就是這樣去的,終其一生,死得也算悲慘,梁苡然也便不再去怨恨,因為她也沒有太多時間去管一個死去的人,隻道是讓她去地下繼續服侍父王母後,去向自己的親人贖罪去。

事隔一個星期,蔣今偌與瑣瑤回了華蘿國,在他們的飛機飛向高空之後,她的新生活也便要重新開始了--

看著窗外終於放晴的天空,梁苡然笑了,這幾日真是好久沒有笑了,蔣今佑見狀,連忙快門一按,為她拍了一張照,這樣的笑實在太美,因此繼而將她摟在胸前,道:“以後我一定要為你做一切讓你喜悅的事,然後全部拍下來,等我們老了,再一起翻開來看,這……應該是最浪漫的事。”然後輕輕一吻,吻就這麼自然地落在她的臉上、眼皮上……慢慢移至朱唇。

“嗯--”她的身體又打了顫。

他笑了,退開輕聲道:“你真是個敏感的女人。”她的臉立即羞紅。

他俐落地拉開裙子背後的拉鏈,一陣冷涼便吹進她雪白的背脊,她羞怯地躲進他的胸膛哀求:“可不可以別在這裏?”

“這整棟屋子已經沒有人了,就剩我們倆,小霏小霽由我爸帶著呢,不用擔心”他安慰她。

“可是……這裏……不是房間。”她期期艾艾地講出心中的顧忌。

“哈!你越來越害羞了……”他一手仍沒離開她的背脊,一手握著她,牽引她回房。他的手所經之處猶如熱火燎原,燥熱難擋。終於,他們來到臥室,衣裳也剛好被扯下,丟至一旁。

“哦--”她驚惶失措地低吟了聲。

他又笑了,“我的老婆大人,正餐還沒開始呢!”“什--麼?”她的頭腦早已不能運作,他也就順水推舟將她壓至床榻之上,她又是一聲驚呼。

吻如雨下……

“佑……可不可以……”她喘著氣問,卻被他打斷。

“不可以。”吻又繼續種在她雪白細致的肌膚上。

“我……我是說……請關燈……好嗎?”她又喘又羞地將話說完。

“不行。”

“嗯--”失望和著緊張吟哦聲,令他聽來格外興奮,還有幾分憐愛。

“我要好好看著你,如果不讓我看,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些?”他故意將難題交給她,頭已鑽入她的之間。隻聞她氣喘籲籲的輕吟聲,著實不知該怎麼堅持自己的想法。就在蔣今佑百般憐愛時,梁苡然擠出了一句話:“先洗……澡。”

“洗澡!?”他旋即止住所有的動作,笑了,“你這主意不錯!”一個起身,他就將她抱了起來,“一起洗鴛鴦浴。”

“不……不是,我是說……”她一路由臉紅到,他笑得更放肆了!他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今夜是他們回國後的第一夜,他沒打算在黑暗中秘密進行。他要看著她美麗、惹人憐愛的嬌妻,完全成為他的女人的模樣。他要她為他喜、為他樂、為他火熱、為他顫抖、為彼此愛的誓約作見證,永永遠遠彼此相屬。

到了浴室,梁苡然再次鑽進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低語道:“求你……我很……難為情。”如此光明正大的在浴室裏倒還是第一次。

他輕歎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他真的拿這株美麗又羞怯的“含羞草”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抵著牆壁低頭吻她。

“今晚放了你,但以後我要跟你一樣樣的試過來。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和我分享一切,包括我的身體。”最後一句話,他刻意講得小聲又曖昧。

她仍然漲紅著臉應允,“嗯。”

“現在我們分別將自己清潔完畢,行個大禮。”他故作遺憾狀。

“嗯。”她又應了聲。

“女士優先。”他做出“請”的動作。

“謝謝。”她連忙溜進浴室。他在外邊輕笑著,好整以暇地倚著門邊,等她叫喚他。二十分鍾後,梁苡然那低吟的聲音從門縫傳了出來,“佑……佑……”

“什麼事啊?”他嬉皮笑臉從門縫覷著她。

“裏麵沒有……浴巾。”

“我知道。”他一點也不驚訝。

“你知……道!?”她則一臉錯愕。

“這樣你才會來‘求’我啊!”他笑得更大聲了。

“你……”她真的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來。”這時,蔣今佑的右手突然冒出一條雪白的浴巾。

雪白的手伸了出來,卻抓了個空,“佑!”她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出來拿?還是我送進去?”他神色自若地問。

發燙的臉寫著她的進退不得,他卻一個上前,擠開了浴室的門,雪白的浴巾也在這時裹住了她,“我抱你。”

猝不及防的梁苡然這時已被抱往臥室,蔣今佑利落地將她安放在大床上,燈熄,她身上的浴巾也在這時被扯了下來,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啊!”她吃驚地叫了聲,他便在這時壓了上去,熱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同時退去裏在下腹的大浴巾……

其實,他在梁苡然沐浴時,也於另一間浴室盥洗完畢,就是希望為他們的浪漫、激情之夜增加一點氣氛。

此刻,他的大掌就如忽閃來去的魔術棒,在她那充滿彈性及雪白的肌膚揮舞著美麗的樂章。每一次呼吸與低嚀就是一組組的音符,每一次出聲驚讚就是合奏的精彩處,終於,在汗水淋漓盡致之處,雙雙合唱一嗚驚人的樂音。

之後,他玩心大起點起床前的燈,光明重現的刹那,驚呼聲再起,梁苡然立即以涼被遮住裸露的身體。

他卻突然喊道:“苡然,我看到了。”

“看到了?”她以為他說的是看到她裸露的身體,但她誤會了。

“你的‘那個’上麵竟然有一個烙印,和我的有點雷同。”他很認真地說。

“烙印?”

“給我再看一下?”決定看個清楚,他可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不要。”她不依從,他卻以吻魅惑她,同時扯下涼被……

“要麼你可以看我的,”他指了指自己“擎天一柱”的地方,使得梁苡然羞紅了臉,“我才不要看!”

蔣今佑低頭仔細探了一眼,語出驚人之語,“話說,這是你我前身在彼此身上留下的記號,怎麼就留在了這種難察覺的地方,怪不得我要找你好多遍。”

她立即合上雙腿,將被子蓋好,然後才道:“才不是跟你的記號呢,找你這樣的老公哪還需要記號,我向月亮看一眼,就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