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馬爾大宗主訪問的事。”

“今天多家外商也都對於我們東山市的一些項目的投資表示觀望。”

“甚至對我們招商的部門給出風險預警。”

“我們當地的一些銀行和以及投資在東山紮根的外企商社,也開始要求我們盡快控製局勢”

“以保護外商的利益!”

負責規劃建設的專員也都將自己所麵臨的困難上報。

眾人一番商討之下,也得不出一個妥善解決的辦法。

這時候城主馬元沉聲說道:“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控製局勢,要想盡一切辦法籠絡住那些學員,和攛掇學員跟咱們頂牛對著幹的背後的人!”

“說得輕巧,怎麼解決?現在誰敢下去露麵,分分鍾就被人家的唾沫星子給噴死了好吧!”

東山育花局分局的吳江不由對馬元這種說空話的行為有些嗤之以鼻。

籠絡學生,還不是要他們育花局的人去拿臉硬頂麼?

真當這工作這麼好幹?

“這不是叫你們來,就是來想辦法的嘛!我也請示過外事部的上峰,以及山河省總督府的意思,他們覺得,目前為止正值咱們和黒周兩摑力談合作時期,要是放任學員鬧事,早晚必將在摑際上,成為白頭鷹,高盧雞他們攻擊咱們的口實,甚至還會將馬爾大宗主推向北約的懷抱。”

“所以.....”

馬元說到這話鋒一轉說道:“我們決不能因小失大,鬧的台麵上,和我們內部都亂了陣腳,上麵的指示是要我們想盡一切辦法把局勢穩住!”

“嘶——”

聞言,在場的所有專員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上麵這指示也有意思的很啊。

怎麼著?

這是讓咱們服軟麼?!

這一刻,一陣唏噓聲開始在辦公室內響起。

更有的人開始在旁交頭接耳起來。

見此情形,馬元不由瞥了眼一旁的書記。

對方很快心領神會的得用手輕輕敲了敲桌子,出言製止道:“安靜!這是在開會!你們不要一聽懷柔策略就覺得是服軟,這是謀略,是運籌帷幄!”

“行了行了,廢話少說,究竟想讓我們怎麼幹,快說吧!”

負責管理治安的巡捕司司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事實證明,不論上頭怎麼定,一些得罪人的手段,都是需要有人去執行的。

而他們這些戴帽子的,就是幹這些髒活的。

故此也難怪他全程黑臉。

不過書記也沒有怪他。

而是示意所有人起立,由他宣讀來自山河省總督衙門的指示——

“眼下形勢艱難,總督大人決定,加強東山市的治安巡邏。”

“即日起發布城主令,在戶外禁止一切五人以上的聚眾集會。”

“如遇婚喪嫁娶,需要跟相關街道辦事處報備。”

“具體施行,由東山巡捕司負責。”

“此令在發布起即為生效。”

“總督令宣讀完畢,各位還有什麼想說的?”

“......”

這話一出,壓力瞬間就給到了巡捕司這邊。

作為司長的楚團結當即就不幹了,起身反駁說道:“不是,這也太荒唐了吧?這命令是讓我驅趕那些學員是麼?這樣下去絕對會適得其反的!”

“這是總督大人的命令,我們隻管執行就是了!”書記推了推眼鏡,滿不在乎的說道。

“哪怕執行的對象大部分都是學笙是麼?!”楚團結直接頂了回去。

“摑有摑法,是他們越界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城主緩緩開口,直接敲定了本次會議的基調。

對於罪魁禍首樊黎明的所作所為那是隻字未提。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