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見,不然還是先把葉楓放了吧!要不然等明天馬爾大宗主來了,看見咱們東山市的製安是這個樣子,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雖然是拆了東牆補西牆,但眼下的的確確是沒有其他合適的辦法了!”
“可是如果就這樣把葉楓給放了,他又跳出來搞事,與咱們的正策為敵又該當如何?”
“要不,去找人先探探他的口風再說?”
“.....”
會議室內,一眾高官在將意見統一後。
便開始起草相關事宜。
該向媒體解釋的解釋,該向外界澄清的澄清。
至於試探葉楓的這件事情。
那自然還是又落到了巡捕房的巡長朱天宇的身上。
就在開完會沒多久的功夫。
朱天宇便來到了收押葉楓的監舍內。
在命人打開鐵柵欄,走向最深處的特製牢房,透過外麵的縫隙朝內瞭望。
卻隻見葉楓正襟危坐在一張桌子跟前。
他的手上,腳上被架了鐐銬,後背上的幾處要穴更是被施了禁錮武者內力的銀針。
不過這樣的逆境,卻並沒有將葉楓打倒。
反而是讓他能夠有所沉澱。
無所事事的情況下,他問看守要來紙筆,寫了足足三百多頁的回憶錄。
那都是他前世今生以來明察暗訪遇到的一些相關事件。
如黑中介,黑工廠,江湖騙局等等一係列的套路筆記。
幾乎是想到什麼他就寫什麼。
他想了想,如果這次能夠扳倒樊黎明和其背後錯綜複雜的勢力。
那就準備帶著陸歡顏就此隱居。
用這本筆記來給自己的半生榮光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卷十八·傳削篇”
“常見傳削,又分南北兩派,其中南派又多以楊光工程居多。”
“飯最分子多借偏僻之地,以‘摑家扶持’為幌,對受害人進行騙取錢財的行為。”
“當你正遭遇以下三點,說明你已經被盯上,成為對方邀約的獵物了.....”
“......”
葉楓沒有手機可用,就那樣拿著根破油筆一字一句的寫著。
數日的收監,讓他臉上的胡子也都長了不少。
與之前其銳利無雙的氣質相比。
現在的葉楓,多了三分成熟與內斂。
雖然氣脈被封,但他也早就聽到了走廊外圍鐵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可他卻是懶得在意來者是誰。
就那樣一個勁的奮筆疾書著。
直至朱天宇拿著從飯店裏打包的一些美酒佳肴,並將其放在桌上後。
葉楓這才微微瞥了眼說道:“怎麼?朱局長是想好給我這個嫌疑人定什麼罪了麼?”
“葉老師,今天我是以老鄉的身份過來看你的,我給你帶了咱們山城特有桂酒,還有一些小菜,你看還合不合胃口。”
朱天宇順勢說道。
不過葉楓卻懶得接茬,隻是嗤笑道:“這裏隻有待審的嫌疑人,可沒有什麼葉老師!”
“你現在倒是守起規矩來了,怎麼,不歡迎我啊?”
朱天宇順勢坐在床上,一邊打開餐盒一邊說道。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想做什麼又何須過問於我?”
葉楓說罷將筆記本緩緩合上放在桌邊說道。
“那既然如此,朱某人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如今掀起的風浪是給部分人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歸根結底還是身處囹圄,可反觀南方的陳銘等人,卻是大出風頭,這根想當初葉老師你從晉安城的大獄裏被釋放出來的時候的豪言壯語,可是差別不小啊!”
朱天宇多少也聽過些葉楓與陳銘的糾葛是非。
當初葉楓放了多狠的話,現如今就相當於是挨了多毒的打。
畢竟在一個月以前,葉楓還是青年領袖,傑出代表。